煞到冰山老公 33(2 / 2)
方倾寒低低沉沉的笑,强悍的体魄悬在她的上方火热地注视着她的双眼说:“原来你喜欢狂野的,其实我也……很喜欢。”
聂文渝挥舞着手臂,连着领带一起去打方倾寒,方倾寒一把捉住她乱动的手,拿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亲吻,一根一根手指染上他的唾液,不悦地斜睨着她,“这样还不乖,你太缺乏热情了。”
聂文渝缩不回自己的手,眼睁睁看着那上面染着莹润的水渍,已经快被方倾寒气到麻木了。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轻轻解着她衬衫上的第三粒纽扣,温热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底下光着的肌肤,不止一点半点的撩/拨。
“住手。”聂文渝愤而扭动着身子,方倾寒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问:“你刚刚不是要求脱掉?”
“我——”聂文渝脸色发青,“我那是被你气的。”
“被我气的?你根本是在撒谎……”方倾寒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他注视着聂文渝慌乱的眸子,手下一掀,左边的圆润立刻暴露在他眼前,美丽的弧度,坚。、挺的伫立在空气中,那顶端已然被他爱抚的娇娇俏俏地挺立着,就跟站着晨露的花骨朵般,他的指尖覆上去,“瞧瞧,它都紧缩着站了起来,这胸也胀大了几分,你敢说这是被我气出来的?”
聂文渝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要闭上眼,想要捂住耳朵,她拒绝看方倾寒邪魅生辉的脸,拒绝听他的淫.词浪./语.。
可他压根没打算放过她,毫不客气地含着一粒娇俏的头儿,舌尖绕着白嫩的肉,沿着粉红的晕,间或发出啧啧或是啾啾声,另一只手也公平地抚弄着寂寞的另一只,空气都变成了粉红色,炽热而惑人。
这一边他终于亲够了,又换另一边,两粒同时裸露在空气中,看着就跟那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诱着人去品尝。
渐渐的,方倾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发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危险,他紧紧压着文渝的腿,解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使劲往下拉,吓得身下的人儿失声惊叫,可也阻止不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他抓住她的手去碰胯间高高扬起的男性象征,俯在她耳边难以忍受地说:“你看,它为你红肿而疼痛,你就忍心看我痛苦?”
“我忍心,十分的忍心,求你放开我。”聂文渝急了,连讨好他的话都说了出来。
方倾寒瞬地痴痴笑了,脸上是复杂的神色,似乎既痛苦又快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无论她怎么说,他终究是扯了她腿上的衣物,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一件衬衫,那衬衫根本盖不住她的臀,她平躺着,死死闭紧双腿,整个神经绷了起来,分分秒秒防备着身上兽性大发的男人。
“这么紧张,会痛的……”方倾寒讪笑,手掌滑过聂文渝平坦的小腹来到紧闭的腿间,五指坚不可摧地往里面探去。
“你背信弃义,不是男人。”聂文渝咒骂,他说过的,说过不碰她的,可他都把她看光了,不该摸的地方也都让他摸遍了,这样还算什么……等她心甘情愿?
“是不是男人,等一会就知道了。”随着他的话音,他的手指滑过花瓣处,时不时的加重力道,搔刮过花瓣下的花蕾,让身下年轻尚不知情滋味的身躯一阵一阵的战栗起来。
紧跟着,他的食指伸进了花蕾间,在那上面或轻或重地揉弄,他用指甲搔刮着那小小的凸起,逼得身下的身子一颤,明显有一股温热的汁液流了出来,他怔了一下,脸上渐渐染出兴奋喜悦,用手沾染一点,看着手指上的晶亮,看着女孩儿的目光更深沉炽热了几分。
如此有成效,让他更加卖力地爱抚那一方水帘洞,有力漂亮的指尖像弹钢琴一般,极有技巧地在敏感的地带制造混乱,眼看着身下的人呼吸渐渐快了起来,连骂他指责他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紧紧蹙着眉尖儿,一脸的压抑,他凑到她的脸上,强壮的身躯压着她的,气息蚂蚁一样在她脸上作乱,“宝贝儿,不要忍着,想叫就叫……”
聂文渝紧闭着眼,如果她手边有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方倾寒,可她手边没有,或者她面前即使有一把刀,以她现在浑身酥软的状态能不能拿起刀还是未知之数。
他的手忽然抽了出来,替代的却是某根火烫坚硬到极致的东西,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什么,顿时吓得浑身瑟缩着往上逃,他却一手摁住她的肩膀,腰身缓慢地下沉,粗噶地在她耳边低语:“就这样不要动。”
他不住下滑,硕大的头部虎视眈眈地顶在入口处,难耐地不住上下摩擦,柔软的嫩肉,酥麻的快感,舒服的他腰椎骨出不断发麻,不由更加用力地滑动。而随着他的动作,那穴口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似乎是在欢迎他的进入,急的他跃跃欲试,一个把持不住猛地往里冲。
“啊......”异物的入侵和疼痛让聂文渝骤然惊叫,恐惧地睁大眼看着身上满脸***的方倾寒,一张俏丽吓得煞白,可那白玉的身上却染了一层粉红,婴儿的肌肤一般,经过他的爱抚,泛着一层不可思议的光晕。
“好想......”他近乎祈求地看着她,而后讨好地亲着她的唇角,诱惑她放松。可她始终紧绷着身子,防洪水猛兽一样瞪着他。
他无奈,只得吻住她不停颤抖的睫毛,下身缓缓后退,那种被紧咬的感觉慢慢消失,浓重的失落滑过心头。可他没有办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也无法真正强迫她,只好蹭着白嫩的大腿根处,压着柔软的嫩肉草草了事。
一股灼烫洒在了她的腿上,烫的她浑身一哆嗦,拒绝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温热,惊得她羞耻地夹.紧了双腿,惹得方倾寒低吼一声。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