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针锋相对下（2 / 2）
付子鸣有些挣扎开口道，望着慕煜北眼神充满了不甘和痛苦。
“有什么看不明白？我跟舒儿两情相悦，这就是好解释。你对舒儿心思我不是不明白，说实话，付总，你让我感觉非常奇怪，按着你理由，既然那么中意舒儿，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因为别人总是拼命伤害她？自己想要女人都保护不好，又谈什么拥有？你是想跟我说什么舒儿跟乔宇阳之间有了十几年感情，我就得不到舒儿心是吗？”
慕煜北很是淡定将这么一番话说了出来，黑眸之中流光四溢，带着一道讽刺般冷笑，“我慕煜北想要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喜欢人自然也是必须要拥有。姚云舒这辈子就注定只能是我慕煜北女人，你们没有任何机会。”
“你不必过来跟我表达你跟乔宇阳有多么深爱舒儿，要我说，你们这些所谓爱我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她难过伤心时候，你们哪里？她自己一个人承担那么多东西，你们有谁曾经尝试着为她分担过？你们真了解她？”
慕煜北那冷淡声音染上了一道冰冷。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舒儿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人，该说话，她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你她心里，什么也算不上，付子鸣。”
很平淡语气，却说出了残忍事实。
慕煜北这话一出，付子鸣几乎可以看到自己胸口处刚刚开始愈合伤口又是那么毫无征兆裂开了，深深伤口露了出来，一滴滴鲜血就是这样从心上滴落了下来，让他疼得几乎要窒息。
“你这是向我炫耀你她心里位置吗？”
深深吸了口气，付子鸣才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语气很是沉郁。
“我她心里位置无需向任何人炫耀，我不是你们。不要让别人看不起你们。我已经对你们够客气了，不要让我太过于厌恶你们，免得自讨苦吃。管好你自己女人，少过来找麻烦，触碰了我底线，我可不会管她到底是谁。”
“你有多爱她？”
付子鸣仿佛没有听到慕煜北警告似，竟然就是沉声问了这么一句，深深眸子直直盯着慕煜北。
事实上，付子鸣发现，跟这个男人站到一起，付子鸣明显就发现自己感觉一阵无形压力，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还当真是人中之龙，行事出手向来干脆利落，每一个决定都是那么果决，单单这么跟他说话，付子鸣就已经有些绝望发现，自己真不如他。有了这么一个认知，付子鸣才是觉得自己很痛苦。
他配得上云舒！这是事实，虽然他也不想承认，但是这真是事实。
“不知道，但是一定比你们想象中乎她。”
慕煜北丝毫不掩饰开口道。
他当真不知道他有多爱她，而且，他似乎也没有说过他爱她，他看来，这些话都不用说出口，相互之间能感受得到就很好，毕竟，这也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情，相互之间都能够感受得到，自然就不必说出来了。
付子鸣黯然收回了眼神，刹那间，忽然就感觉到自己心里所有苦苦支起来防护堤顿时就崩溃如决堤海水，他几乎难过得想要痉挛了。
这个世界上痛苦事情是什么？付子鸣看来，也是莫过于此了。他深爱女人跟一个比他优秀很多男人两情相悦，他等了那么久，忽然就绝望发现，其实，想要守候人，根本就不属于他。
深深吸了口气，将喉咙深处苦涩数压制了下去，连声音也变得无限苍白无力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想，我知道宇阳为什么就那么心甘情愿放手理由了。我喜欢云舒已经喜欢了二十多年了，小时候常常会幻想着她长大之后就会成为我娘，所以总是千方百计想要靠近她，即使就是以一个坏人形象也心甘情愿。为了能够接近她一点，我还特地去跟毅叔叔学习了口琴，还故意怎么也学不会，而她却是学得很，于是我就让她教我。可是，云舒到底还是一个很冷情人，除了乔宇阳之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还对哪个男生多看上一眼，也包括我！不管我怎么努力，也引不来她多停留片刻眼神。后来，没想到，毅叔叔还直接让云舒待宇阳身边十年，想来，就是想撮合他们了。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么嫉妒，多么恨。可是这些我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心里很明白，云舒心里一直都是很乎宇阳，我要是表现出来了，可能就是连朋友都没有做了。于是，我们就是这样煎熬了十多年，日子一天天往下过，对她思念就越发加深了，因为越来越乎，所以才会越来越想要得到。我知道乔宇阳当初并不是对云舒很上心，我希望他能够放弃云舒，这样，我就可以以好朋友身份接近她，或许还可以慢慢靠近她心，后……”
付子鸣落寞将自己心里话就这样跟慕煜北说了，这些话藏他心底已经很久了，这样说出来，反而觉得舒坦了很多了。
“原本所有事情都是往预定轨道发展，宇阳跟云舒真分开了，暖暖也如愿成为了乔宇阳女朋友，我以为接下来事情也就是如我想象中发展，可是，显然就是我想得太美好了。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因为你出现而打破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云舒竟然就是那么干脆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竟然就是你！我派人调查过你们，竟然发现，你们也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而你，堂堂一个欧冶慕董，竟然就这样答应跟一个算不上熟悉女人结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佩服你勇气跟干脆利落。”
付子鸣说着，又抬起了那沉郁眸子望着慕煜北。
“我向来相信自己感觉，感觉可以，果断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慕煜北很平静回答道。
“也许，这就是我不如你地方，做事总是瞻前顾后考虑得太多，要是当初我也就像你这么果断，那么是不是，现结局就会不一样了？你很幸运，慕煜北！云舒现心里恐怕除了你就已经容不下别人了，我真羡慕你，嫉妒得要发狂！可是，我却不能不接受现实！她对你感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初对乔宇阳感情。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乔宇阳为什么就是那么干脆反手了，我问他时候，他就是笑着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现云舒早已经成为了你慕煜北了，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初。’我笑他心灰意冷了，而后来，我想了很久，才绝望发现，这话说得很对。”
听着付子鸣这话，慕煜北才徐然抬起视线，淡淡扫了他一眼，眼里阴冷才稍稍收歇了几分。
乔宇阳，倒是一个知道深浅人，为人也算是坦荡，倒是比这个付子鸣强上许多。
“也许你可以认为这是命中注定，事实上，我早你们之前就认识了舒儿，我想，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命运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辗转奔波多年，到头来，还是跟她重逢，穷极一生，甘愿一起白头到老。”
慕煜北低沉嗓音传了过来。
“你也是个明白人，我也希望你能走过这一道坎，有些事情错过就不能再回头，只能黯然放手。拥有跟放弃就是两个绝对选择，我习惯了拥有，而很可惜，你就是那个需要选择放弃人。”
说完这话，慕煜北便缓缓收回了自己那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神，没有再看付子鸣一眼，提着步子大步往里面走了去。
付子鸣恍惚了好久，垂下了眼帘，将自己眼里那失落阴暗数掩饰了下来，吸了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然而，才刚刚走到桌面不远处，便感觉到一股压抑气息蔓延了过来，于是他便抬头往前方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