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缓解情伤的惯用方法(2 / 2)
云茉停了步子,这个人是她见过且认识的。
那人挣了眼,目光朝云茉投来:“云小姐。”他声音冰冷的如这夜风,令人怀疑他整个人是不是也毫无温度,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扫过,饶是记者出身,见惯场面的云茉也被这等气势震住,停在原地良久未动。
“还认得我?”
云茉深深皱眉:“凤邻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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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夏的幻想里,草原该是古诗中描述的那般“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的满目苍绿她一直很想去看,却始终没个机会。
音乐会结束当天,黄夏磕了两粒安眠药,那夜她睡得安稳,连个梦也没做成,醒来后想明白许多,诸如她一直没能随心所动,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放不下。
黄夏决定由着自己的心走这一次,去她想去的地方,见她梦寐的景色,活一次她自己,然后再回来时把T城发生的一切都忘了。
收拾行李,黄夏独自踏上乌兰布统草原的行程。
乌兰布统并不似古诗中写的一片苍绿,然更迷人的是其森林草原相结合的地貌,以及那一望无尽的百花草甸,红绿相隔,绚丽旖旎。
黄夏爱极了这里蓝宝石一般的天幕,纯净得仿佛不是人间,她一路上拿着相机拍个不行,各种角度似都无法完整记录下乌兰布统的惊艳。
这季节来草原旅游的人不算少,除了黄种人,白种人也能见到,一些人对黄夏打招呼,她也还以微笑。
走走停停间,黄夏正端起了相机,眼前忽飘过一片阴影,镜头里那段影子过的太快,黄夏双手放了下来,偏头去看,原来有个人从她身前晃过,这人站在她旁边,笑容灿烂:“有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