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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坚决道:“所以,趁太皇太后不时,我一定要设法把她们放出去!”
莫氏又道:“另外还有一事。顺叔已经找到了,你祖父让柳长青把他安排外面,暂时没让他回来。”
寻香惊喜道:“什么时候找到?他现外面哪里?”
“就是仓俊去锦县扩兵时,锦县曾家,他遇到个马夫,那马夫听说他是从巡城来,又姓仓,暗地里便主动向他接近,仓俊觉得他行为奇怪,对谷大人事打听得极多,见他老实,便直接说到他来扩兵,明里是为皇上,暗地里是为了巡城寻家,顺叔这才向他说明自己是逃亡外谷家仆人。仓俊知道谷家寻找顺叔事,便把他带到柳长河面前。柳长河去锦县时,你祖父有暗中交待许多,所以把他带回来时没有告诉你们,与你祖父官衙见过后,便让柳家兄弟把他安排去了吉祥坊龚家作帮工。”
“他当初是怎么逃到锦县?”
“是他命长。那时跟着你大伯船往皇城追去,才出浑水县,那船就翻了,被水冲到南面岸边,正逢曾家船经过,将他救起,因他当时淹得人事不知,曾家主人便把他带回锦县,因为曾家大,收留这么一个人不引人注目。后来顺叔醒来,留曾家作了马夫,暗中听说你大伯死了,怕周正暗害,不敢回谷家,便一直留了曾家。还有那些地契,你大伯回到浑水县时,竟然把地契托给了他管。如今地契等全回到了你祖父手上。”
“现周正死了,应该让他回来了呀。”
寻香不解地看着莫氏。
莫氏解释道:“你祖父说谷家和寻家与皇族走得太近,所以把顺叔放外面,怕将来谷家还是寻家有个什么不测,外面也好有个忠心人接应。”
寻香笑道:“龚家关系与我甚好,那天龚家来谈过春季茶叶可要改包装事,他竟没提及顺叔半个字?”
莫氏道:“林家与寻家关系好巡城**多知道。但龚家不同,只是与寻家有生意往来。龚家叔侄为人厚实得很,答应了你祖父,即使你面前也不留露,你祖父看中正是他这样诚信与厚道,所以才把顺叔安到他那里去了。”
寻香感叹道:“顺叔也真不容易。一直外漂着,现周正倒了,文氏和汪氏死了,还要为谷家做这样事,寄居别人家里。唉……希望以后能早点把他接回来。”说到这,她心中一动,想到彩凤和春桃事,“我一直想若是让马老爷把彩凤她们带走,恐怕容易被皇姑婆查到,不如……”
莫氏竖起一个指头,两人对视一番,屋里陷入沉默。
寻香笑一笑,祖父把顺叔安外边,确能应急。
两人彼此点点头。
寻香让月鹃把莲儿叫进来,让她去传信给寻青,安排让彩凤和春桃离开事。
太皇太后留下两个老宫女墨远斋,一个专门盯着彩凤和春桃,一个负责收拾。专门负责看管,屋里躺了一天,傍晚时便开始出屋走动,但不会离开墨远斋太远。彩凤和春桃跟往常一样,没有老宫女安排,便不会轻易出门。
亥时,莲儿盯着墨远斋灯熄了,里面人都睡了。寻青悄悄来到逸安居,向寻香禀报:“不查不知道。马老爷去年去皇城帮助过少奶奶混进信安侯府后,因少奶奶后来去了天泉宫,然后与太皇太后一道来了巡城,马老爷便回了锦县,后来又发生战事,巡城与外界断了音信,直至巡城重对外开放,他来过巡城,先去春风楼找过彩凤,听说彩凤跟太皇太后到了寻园,便着急上了,怕彩凤将来被太皇太后带走,去过我们大茶铺两次。寻家护卫和自己**多跟少爷去了皇城,家里就我和寻飞他们四个,铺里君儿负责收钱,别事都各行其事,偏巧马老爷去铺里两次,君儿都不,都去了吉祥坊看办事。他便托了一个帮工给少奶奶送信……”
“那信是谁传,竟没传到我手上?”寻香觉得铺里帮工个个老实,怎么会把信给传丢了?
寻青跺脚道,“少奶可记得,原来灯笼铺有几个伙计留了下来?原来果庄帮忙,后来给调到铺里,有两个姓刘兄弟?本来他是老实人,可被太皇太后威逼着,成了她眼线,偏巧马老爷送两次信,一次送到刘贵安手上,一次送到刘贵元手上……若非两次都被个伙计暗中看到,刘家兄弟不是前几天就辞工,说去外地找亲戚了吗?不然大家还真不知马老爷来送过两次信!”
寻香惊诧道,“太皇太后早防着马老爷会来找彩凤?”
寻青道:“是呀。也就这事有问题题。别事,别人来找,但凡是生意上,都没有纰漏。太皇太后防得紧呀。看来得早点把彩凤和春桃送走。外面事,我和顺叔商量好了。只要把两个姑娘一送出去,他就带她们去锦县曾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