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1 / 2)
“她是我下属,身手很好,这次特地将她从国外喊回来,当然是配合我演一出戏。”陆海宁同她解释。
他一边揉着她的肩膀,一边亲吻她的脸颊。
多日不见,他似是十分贪恋她的容颜和气息。
怎么都吻不够。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张雨欣的脸上、耳垂边。
吻过她很多次,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张雨欣叫出声。
声音太过羞耻,她的脸颊通红。
“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再说?”她跟他商量。
陆海宁当然不依,捉住她的手,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张雨欣赶忙勾住他的脖子,眸色慌了一下。
陆海宁大步往卧室走去,用脚关上卧室门。
一进来,他就拉上窗帘,将她扔在宽大的床上。
床铺柔软,上面铺了一层细腻的天鹅绒毛毯。
张雨欣跌跌爬爬要坐起来,但陆海宁眼疾手快,一个反手,将她压在身下。
大衣太过厚重,他顺手脱掉。
张雨欣娇小的身子被他压着,无法动弹。
这一刻,陆海宁的心情忽然十分愉悦,眼底也泛着明亮的光泽。
他喜欢这种能掌控的感觉。
“你别碰我啊,我不要……”
张雨欣反抗很强烈。
陆海宁的双腿压着她的腿,双手则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不让我碰了?九九,你的身体明明比嘴巴更诚实。”陆海宁勾唇。
他低头,在她的耳垂边又吻了一口,随后落在她的红唇上,辗转流连,他用吻封住了她想说的所有话。
张雨欣皱眉。
她显然不是陆海宁的对手,被他压在床上亲吻,心口泛着错杂的感觉。
浑身如有电流袭过,酥酥麻麻。
身下的天鹅绒毛毯格外柔软,那柔软,引诱着人沉迷……
陆海宁的大手扣住她纤细的手指。
十指相扣,他触碰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她的唇上是甜腻的蜜桃香,混杂着早上喝的牛奶味儿,这感觉……让陆海宁欲罢不能。
这一个绵长而细致的吻,十分钟后才停了下来。
张雨欣双颊通红,喘着气,身体发软,说不出一句话。
张雨欣的黑色头发披散在白色的毛毯上。
黑白相称,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陆海宁浑身如有热流滑过。
他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溺爱和温柔:“头发长了。”
张雨欣气得想哭又想笑,他还在对她的短头发耿耿于怀。
在新加坡剪了之后就没有再剪,虽然时间也挺久了,但头发长得慢。
至今都没有能长到以前的长度。
陆海宁对这事显然十分介意。
似乎长头发的张雨欣才是属于他的。
柔软的发丝绕在他的手指上,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动作。
青丝绕指,百转回肠。
“我要迟到了。”张雨欣无奈。
“没人会管你。”
“怎么没人管我啊,要打卡,还要出勤,迟到会扣奖金的。”
“九九,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华南的老板是谁?嗯?”陆海宁玩味地看着她。
张雨欣睁着眼睛,一脸茫然。
陆海宁就喜欢她这傻样,忍不住又亲了两口。
“九九,我回天海市的时候买了华南,早已转入你的名下,见面礼,不谢。”
他呼出的热气染在她的耳边。
张雨欣浑身如有电流袭过,一张脸上,满是错愕。
华南是他买给她的见面礼?
难怪……
张雨欣回想细节……
她的上司倩姐对她一直很客气,之前同事惹她不快,立马就被开除。
她的工作很轻松,调换岗位来去自如。
好的机会都会留给她,累成狗的活是绝对不会让她干。
以前还以为是换了个贴心的好上司,她一直对倩姐心存感激。
没想到……
一时间,张雨欣竟然哑口无言,睁着眼睛看着他,一句话说不出来。
空气骤然安静,四周陷入沉寂。
良久,张雨欣开了口——
“一直都想靠自己生活,没想到还是沾了你的光。可能以我的资质,确实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可我并不太想这样靠你生活。”
这样一来,和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金丝雀就是这样啊……被主人圈养着,不愁吃用,却怎么都飞不出那只笼子。
慢慢儿,就不会飞了。
就算有一天笼子打开,也不知道什么叫方向,什么叫飞翔。
张雨欣说着说着,语气里带了点感伤。
陆海宁原以为她会高兴一下,没想到……脾气这么倔。
“见面礼而已,你别多想。”他皱眉。
“可还是沾了你的光,不然,我一个实习生,怎么能轻而易举就留在华南这样的大公司,怎么就能得到很多难得的采访机会。甚至,加薪升职,连上司都对我小心翼翼、客客气气。你看,说到底还是沾了你的光。”
她其实,不想欠陆海宁的。
从十几岁懂事的时候开始,她就不怎么用陆海宁给的零花钱。
自己偷偷摸摸做做兼职,或者帮同学写作业赚点零花。
上了大学后更是如此,同时做着好几份兼职。
陆海宁会让人往她银行卡上打钱,但她从来不用。
她的花销不大,虽然在陆宅十二年,但并没有养成大手大脚、铺张浪费的习惯。
甚至,穿着打扮,也十分低调。
这样的她和陆海宁并肩走在一起,是十分不般配的。
他的一条领带,可能就能抵她两三年的花销。
而她买的礼物,他也从来不屑要。
“什么叫沾光?张雨欣,就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陆海宁眼底氤氲起怒意。
他很是恼火。
张雨欣在他的身下别扭地动了动,点点头:“嗯。”
一个“嗯”字,彻底激发陆海宁的全部怒意。
他的眼底如有火烧,双目通红,瞳孔里是森冷而阴鸷的寒意,冰火交融,寸草不生!
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用了力。
从前她就不屑要他的东西,现在还是不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