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第387章 一切都毁了（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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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止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公寓的。
回来时的狼狈连佣人都吓了一跳。
慕止念看见顾亦城紧皱着眉头，从楼梯走下，还未走近，就听到他道：“想怎么淋成这样了？没带伞，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顾亦城充满磁性的嗓音有着责备与担忧。
慕止念站在那不动，直直的紧盯着他，眼中满满的恨意。
顾亦城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湿透的身上，根本没留意到她变化的神情。
顾亦城拿起一条大毛巾过来，帮她盖上，“快上去泡个热水澡。”转头向一旁的佣人吩咐倒，“去煮碗姜汤过来。”
然而，慕止念却把盖上身上的毛巾取下，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生日那天，你给老慕打了电话，是不是？”
慕止念眼眸锐利的盯着他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一个表情，自然也没错过顾亦城眼底转瞬即逝的复杂之色。
那调出来的通话记录，慕止念也亲眼看过了，只不过还是不死心的要亲口再问一遍。
“你......”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慕止念竭嘶底里的吼着。
别的话她不要听。
顾亦城黯下神色，嗓音沙哑，低低的说出了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