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有光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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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苹拥有独立的经济,独立的思想,善待自己,给自己心灵留一方空间。像一首温柔婉约的小诗,充满着智慧,充满着灵性。
她的美在心灵,美在所度,美在内涵,散发着成熟高雅的气质。
让马强能心动的女人不多,虽说马强与王丽苹是第一次见面,王丽苹却给他留下的印象颇深。
王丽苹怕把持不住,弄出点什么不明不白的事来,才抽身而退,这自然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想这事要从长计议,一段痛苦的婚姻经历,足使她受用一辈子。
在这之前,也有不少好心人在她面前提起婚事,都被她一一婉言拒绝。
她从没想要找个男人过日子,在她的字典里结婚这两个字像从此消失。
她怕,特别的怕。怕再次走入魔鬼之地。
家里有个男人照应着自然好,一提结婚,在王丽苹这里成了女人悲剧开始似的。
她并非不想找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合适,她不清楚,特别是人到中年,想法多颇多,千丝万缕的。
王丽苹不同一般女性,一顿饭,一餐酒,一件衣,都有可能愿意同你在床上滚上一回。
因她独立,不求男人在物质上的支持。但她也不泛情。
她要的是过日子,要的是爱,最好掺和杂质。
现在有潘启贵与她可说无话不谈,心心相印,彼此的感觉特好,她只是将他当哥哥,比亲哥还亲,这不是嘴上说的,在现实中就是这个样子的。
对亲哥可能还没有那种感觉,她有亲哥哥,但不管她的事,大了,都各忙各的,只有偶尔回家过年了,在一块聊聊,仅此而已。
不会同他那么亲热,就更不会有点黏的感觉了,当然不能用如胶似漆来形容,没到那一步,也不可能到那一步。
她见到马强的感觉就不同了,在见面前想好了的一些话见到他后一切都忘记了,还有点激动,有点兴奋,有点不想离去,就想这么静静地坐着,还不敢正面看他,就想这么多年的心酸苦一下倒出来。
可她没有,人家不是来听你倾诉的,最可怕的念头还想让他抱抱,借他肩膀靠一靠,这不应是一个成熟女性应该有的想法。
哦,马强稳重、真诚、成熟、感觉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怎么会有这种咸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不能,不能有,你对他背后东西一无所知,真的这种感觉是无知,不!是愚蠢。
王丽苹自己对自己也产生了矛盾。
坐在车里,听不到外面的风声,她想打开车窗,让冷吹进来,好让思绪不再有热度。
前面的小伙子,很是机灵,将车窗放下了半截。风进了车,吹拂着王丽苹披在肩上的秀发,向一侧飘起。
车轮声,鼓起的风声,外面杂乱的声音,一齐挤进车内,也充诉着王丽苹的大脑。
热慢慢地退去,感觉好了很多。
王丽苹仰着脸向天空望去。
天上云儿时而变幻着,云卷云舒。
王丽苹想自己是不是也得更新一下内容,换一种活法呢?
沉年的酒是香,但是应在一定的温度下,也得封存得好才行,否则,最后拿出来喝还不如喝白开水。
她吓了一跳,怎么想到酒呢?
哦,她在福建陪男人喝过酒,一次次想她喝醉,可她有时是装醉,从来不知醉的感觉。
在那方就有个名号:“潭无底”的雅号。
车子继续向前,小伙子递来了瓶矿泉水,王丽苹接了过来,
看了看晶莹透亮,若是人心都同这般多好。
原本不复杂的世界,被人这么琢磨来,那么一思量去。特别是一些怀好意的人,成天就琢磨去整人害人。
想到这,她就生气,拧开矿泉水盖,足足喝了一大口,呑了下去,自己都听到呑水的声音。
她似乎将这些不快的事,全部吞下去。
她按了一下车窗,车窗关上了,车里静了,心静趁向平静。
车子缓缓的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
“王姨到了,在这里下。”
王丽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问:“这是哪?”
“这是我们镇呀。”小伙也惊呀,不会自己的镇不清楚吧。
下了车,“哦,这么快就到了。”这时才从王丽苹迷蒙的思绪中走出来。
潘启贵在包箱里等她,这个包间不大但装璜很讲究,有古色古香的味儿很浓。
四周的墙壁是用杉木树皮装的,走进去就像进了杉树林一般,它不是真是树皮,而是塑料制成的,很逼真。
假得她也是一种味道。唉,假就是假的,何必呢?王丽苹这么想着。
进门的左右侧墙壁上,像是镶嵌在杉木皮里的两块匾,一边是*诗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怎么还用这么老套的。是彰显老板有品味,这道不是,是迎合中老年顾客的。
另一边是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一古一今,这些伟人,可曾想过,他们的后人坐在他们写的诗句下,吃饭喝酒,不知他们有何感慨?
王丽苹坐下的对面就是*的词,是否是潘启贵有意这么做就不得知了。
这词的大意是:斜风细雨送走温婉的春天,飘飞的白雪迎接春的到来。
虽然绝壁寒冰万丈,春寒料峭,但依然有明艳的花在枝头俏皮的绽放。
此花虽美,却不与百花争春,只是把春的讯息传递给万物。等到山花遍野群芳争艳之时,她却屹立丛中静静的笑。(指梅花)
按现时的说法,就是你有本领,再有才,为人处世一定要低调。
而潘启贵的对面则是曹操的短歌行了。
王丽苹转过身子,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举起一杯白酒,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向潘启贵敬酒,一饮而进,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