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荀公达誓效奉先,吕奋威醉斩奸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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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一袭白色长裙的袁若男独自坐在闺房的榻上,两只纤纤玉手蘸着跌打酒在皓白如雪的小腿上不断地按压着穴位,促进血液的疏通。看着身边装着跌打酒的微小的精致瓷瓶,若男不禁微微一笑,思绪渐渐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
……看到所有人都在随着吕布高呼着“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袁若男也被这热血激昂的一幕感染了。见吕布走下台来,刚刚身受其救命之恩的若男便打算走上前去向吕布道谢,可是刚刚迈开右腿,便突然感到小腿上传来一阵蚀骨般的疼痛,生性坚强的袁若男强忍着剧痛又向前走了几步便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
就在若男的娇靥即将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一个伟岸的身躯纵身一跃挡在了若男面前,长臂一展将她抱在了怀里。眩晕不已的若男挣扎着抬起头,依稀看到了一个英俊的少年正在满脸关切的注视着自己,耳边传来了父亲袁隗焦急的声声呼唤,而自己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双眼一黑倒在了青年的怀里。
等到自己再次醒来,若男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环视四周,若男发现自己此刻似乎正在一个营帐中,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床边正站着来回徘徊的父亲袁隗和表哥袁绍。见到自己醒来,在一旁等待许久的父亲忙问道:“怎么样若男?感觉好些了吗?”袁若男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袁绍忙关切的拿过靠垫垫在若男的身后。看着表妹毫无血色的双唇,袁绍心疼不已,不由得训斥道:“若男,你不要命了?那么多久经沙场的将军都被打下擂台了,你一个弱女子还敢上台挑战,不要命了?”袁若男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你们不要说我了,对了,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这是我并州军的临时营地。”吕布端着一个精致的微小瓷瓶走了进来,见袁若男已经醒来,便放心道“太傅大人、本初兄不必过于担心,袁姑娘中了成律归的血炼爪,中了血毒,昏迷是正常的,刚刚布已经用药将毒逼出来了。”
“血炼爪?”三人闻言,异口同声的质疑道“这是什么武功?我从未听说过。”吕布走上前来,对着袁隗和若男抱拳道:“太傅大人,袁姑娘,奉先可能要冒犯一下袁姑娘。”说着,吕布轻轻掀起棉被一角:“血毒虽然已经驱出体外,但是血炼爪特殊的封穴手法还未破解,此法异常诡异,非奉先亲为不可,否则一旦出现差错,整条腿就废了。”刚刚吕布施救时,众人已经看到了其精湛的医术,因此两人也没有多言,齐齐的转过身去。
轻柔的将裤脚上翻,白皙的小腿上凭空多出的五个发黑的指印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看到袁若男略微有些紧张,吕布便柔声安慰道:“姑娘不要担心,此法虽然毒辣,但家师早已传授过破解之法,只是姑娘要闹闹记住这五个穴位及走势,自今日起姑娘每日必要舒通筋络一次,连续七日方可无恙。”吕布胸有成竹的样子的让若男心安不少,随着吕布的双手逐步在承山穴,上巨虚、下巨虚、足三里以及太溪穴以不同的力道进行按压,若男觉得刚刚小腿发虚无力的现象正在逐步的减缓,抬起头来想感谢对方,却又猛地发现自己的纤纤玉足正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不由得双颊发烫,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好了。”吕布站起身来,将瓷瓶交到若男手中“此跌打酒是我并州军特制,有助于对姑娘伤势的痊愈,姑娘依此法按压七日,必可无恙。”说到这里,吕布突然恨恨的说道:“可恨成律归这个阴险小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次毒手,袁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亲自杀上门去,讲这些鞑子屠戮个尽净!”……
……“若男!”门外传来了表哥袁绍的声音,若男连忙打断思绪用棉被掩住小腿。对着轻声说道:“进来。”
“哈哈哈!想不到奋威将军如此出言不凡,来,在下敬将军一杯。”酒肆里,和吕布越谈越投机的荀攸形象全无的举起酒杯“在下先干为敬!”说着,仰脖一饮而尽。荀攸的酒量比吕布意料之中的还要大,若不是在边关和张辽等人早已磨练出了酒场上的功夫,此刻吕布未必能招架得住啊!
吕布给荀攸斟上一杯酒道:“不知公达今后有何打算。”荀攸闻言,不禁哀叹一声,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不瞒将军,我荀家祖辈历来在朝中为官,各代帝王对我荀家极度信任,我荀家几代人也是殚精竭虑为大汉操劳,未曾想到自灵帝登基以来宠信宦官不理朝政,我父子两代苦读十年,满腹才华却因时局所限毫无用武之地啊!”说到这里,荀攸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担任黄门侍郎两年,朝中百官就算是守门的卫士也不正眼看我,为什么?还不是都以为我荀公达是依靠祖荫才爬上这官职的!我荀攸岂是此等庸碌无为之人?自我第一次受到百官们的鄙视时起,我就在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凭着满腹才华让那狭隘之辈看看,我荀攸乃是胸怀鸿鹄之志者!”
“好!”吕布也被荀攸冲天的豪迈气概感染了,捧着酒杯站起身来“放眼天下,当今还有几个像公达兄这样心怀鸿鹄之志者?为了这番话,公达兄,奉先连饮三杯!”说着,一口气喝下三碗烈酒,荀攸拍手笑道:“好好好,奉先兄果然英雄本色!哈哈哈!”
听道荀攸称呼自己奉先兄,吕布便感到机会来了,于是也不顾及在大庭广众之下猛地跪在荀攸面前叩首道:“公达兄,奉先知道你乃当世大贤,腹有韬略胸怀奇谋,如此贤者怎能屈就宦官之下难施鸿鹄之志?奉先不才,欲请公达兄外调并州协助奉先治理边关保百姓安居,黎民无恙!”说着,竟流下泪来。
见到吕布堂堂大将军,未来的驸马竟然为了自己这个芝麻般大的黄门侍郎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此大礼,不由得万分感动。只见荀攸双腿一偏,拜倒在吕布面前涕泪横流道:“公达自离家求学始,先后十载,同窗厌我轻浮,官吏厌我刚正,无一不对我敬而远之,唯有将军如此礼贤下士,枉自猥屈倾心相交,如此大恩公达虽肝脑涂地不能报答,蒙将军不弃,公达愿终此一生在将军麾下效力!”说着,也不顾形象的对着吕布碰碰的磕起头来。
招揽谋士,无论是之前的陈宫还是眼下的荀攸吕布都不敢大意,生恐一个不留神便与大贤失之交臂,现在看到荀攸如此激动的表现,吕布心中有了底:自己来到三国成功招揽到的第一位谋士必是眼前的荀攸无疑。想到这里,吕布扶起荀攸,挽着他的手说道:“好哇,好哇,有公达兄相助,并州百姓无忧矣!!”大概因为压抑了许久的怨气此刻一扫而空,过于激动的荀攸眼中不禁又划下了两行泪水:“自今日起,荀公达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并州军大营,高顺正雄心勃勃的和陈宫商讨着自己的新式练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