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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祀恢复爵位以后,并不像往日那般忙碌了,所领的差事也皆是些琐碎的事,康熙许是真的对他心有芥蒂了。与之相反,十四却越来越受康熙的器重,经常受到召见,并屡屡委以重任,十四到是不负圣望,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任务,康熙也就更加喜爱这个儿子。朝中跟风而动者,又把笑脸对准了十四,可是,碍于八贤王的威名,又不能冷落了八爷,两边讨好的结果是两边都得不了好,我有时真替这些人累,活着就是为了做颗墙头草,不仅是风吹一边倒,还要两面倒。
就这样,日子波澜不惊的过了几个月,八福晋似是为胤祀的未来忧心,最近也没功夫搭理我,我更加乐得清闲,整日不是睡觉,就是待在花园看书,有时胤祀提早回来,我们便聊聊天,只是绝口不提朝中的事。一日,我正躺在树下看书,一阵风拂过,蓦地感觉一阵凉意,几片枯黄的叶子顺势飘到我身上,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秋天到了,我不禁有些莫名的伤感,总觉得结局也许就如这些枯萎而落的叶子般,不管曾经如何明翠,也终敌不过一阵秋风。
正伤感时,胤祀已站在我身边:“好端端地怎么看起来这么忧伤?定是在家里闷的时间长了,自己又胡思乱想了,不如明日我去告几天假,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地点你定,如何?”
“真的?你能抽出身来?”一听出去玩,满脑子的愁绪顿时烟消云散,胤祀见我这样,不觉好笑:“你这悲愁也散的快点,我现在正是清闲,不碍事的,你说吧,想去哪?”
我想了想,一个主意就形成了,第二日,胤祀告完假,我们换上平民的汉装,不让家奴跟着,雇了一辆马车,来到郊区。在清朝,城区只能住旗人,所谓的旗人并不一定是满族人,有满八旗、汉八旗和蒙八旗,一共24旗,只有旗人方可住在城里,剩下的,也就是民人,只能住郊区。清朝又有规定,旗人不允许经商和做工,可朝廷给的月奉不多,官员又层层盘剥,再加上分给旗人的地又都在郊区,旗人无法每日奔波去种地,却又要维持生计,于是就把这些地租给了住在郊区的民人们,而我们这次出游,就是要到这些民人住的地方,远离京城好好放松几天。
我和胤祀随便找了一家人家,那人家只有一个老奶奶和小孙子,他的儿子和媳妇都在自家耕地附近住,胤祀给了老人家一锭银子,老人家颤巍巍地接过银子,得知我们只想住几天时,哆嗦着不敢要,估计是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银子,在我们的劝说下,老人家终于欢喜地接过银子,把整个房屋腾给我们,自己带着孙子搬到儿子那去住几天了。
一下子有了一个安静的小院子,远离了京城的喧闹,一时间有说不出的轻松和惬意,我们打扫了半天屋子,到傍晚的时候,都有点饿了,找了找屋里就只有一小袋面粉和米,我想了想,还是吃面食吧,于是就做了一锅面片汤,开始胤祀还有点犹豫,不肯动筷子,看我吃的香,最终也吃起来,只是吃像比我文雅,没有像我这般挽起袖子大吃。
不一会儿,一锅汤日就见底了,我们相视一笑,而我笑的更加甜美,我把碗放在锅里,把胤祀推到锅边上,他愕然地看着我:“你要我洗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