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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的声音响起,芸熙一愣转过头看到了眼睛微红的嫣然。
嫣然脸上并没有伤痛,亲热的拉着芸熙说话仿佛跟从前一样:“看到九爷对你这样好,我也就放心了。芸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嫁得如意郎君我替你高兴。真的。之前是我被爱冲昏了头,才会对你说那样的话。”
这神一般的大转变让芸熙有点难以适应。
见芸熙一直沉默,嫣然拉着芸熙坐在了凳子上说道:“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九爷是真心喜欢你。他眼睛中都没有我,我还强求做什么?你与我相交十几年,我不能为了他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芸熙,我之前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好吗?”
别放心上?
芸熙在心中感叹:那我先给你下毒,然后让你别放在心上,你说好不好啊?
只听嫣然拉着芸熙的手说道:“芸熙,你有没有想过日后九爷要往府里抬新人怎么办?”
刚刚大婚,就问抬小妾的事。
芸熙冷笑,你可真是会给人添恶心。略顿了顿说道:“往府中抬小妾这种事情,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了么?可是我能拦得住的?”
“说的也对。”嫣然点头道,“有的时候想想,若是这样…还不如找个什么山野村夫嫁了,也许还真的能有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芸熙摇头浅笑,想端起茶盏递给她时看到了她手腕内侧的红印。
“你手腕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嫣然连忙把袖口往下拉了拉,“前段时间浆洗衣服的时候蹭到了。”
浆洗衣服?芸熙显然不信:“荣妃娘娘怎么会让你浆洗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嫣然十分为难,却又躲不过芸熙疑问的眼神:“我说实话你别误会…是前段时间我为了忘记九爷自己划的。但是已经好了,你真的别误会。”
割腕自杀未遂?
又或者是,死过一次之后凤凰涅槃,决定金盆洗手?这样小儿科的戏码,让芸熙有些忍不住话里的讽刺意味:“误会不了。只是,你割的位置不太对。”
嫣然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芸熙微笑着伸手在她的手腕内侧轻划了一下:“这里才是静脉血管,割下去效果更佳。”
说完,芸熙打了一个哈欠:“今日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便不多留你了。等改日我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今晚的芸熙让嫣然有些无法接受,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好,那我先回去了。”
芸熙起身说道:“好,你慢着些。”
嫣然走后,芸熙叫来如雪换下喜服梳洗之后来到了床边,看着床榻上那块洁白的帕子发起呆来。
拿起那块帕子又找来了匕首,如雪连忙上前拦着说道:“格格,你要做什么?”
芸熙没有答话,而是直接卷起了袖子拿起了一旁的匕首。
可刚把刀比量在胳膊上,就觉耳边刮过一阵风被人抱到了一边。
“祖宗,你这是要干嘛?”胤禟一把夺过刀,通红的眼睛语气急切,“爷不想红白喜事一起办!”
“你紧张什么。”芸熙轻轻推开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喜帕说道,“这不是想做个假么。”
看着那块喜帕,原本也没有打算真跟芸熙圆房的胤禟,还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你以为弄上血就蒙过宫中火眼金睛的老嬷嬷?”
芸熙一愣,抬头看向胤禟的眸子中水波荡漾:“不都是这样吗?”
“小傻瓜。”胤禟被她那双晶亮的眼睛看得心头痒痒,借着酒劲搂过她趴在耳边轻声说道,“你不知道上面还会有我的……么?”
温热的酒气,暧昧的话让芸熙瞬间红了脸连连躲闪想找如雪求救。
可如雪却早已在胤禟进门时悄悄退了出去。
芸熙慌乱的睫毛不断颤抖,低头闷声问到:“那…怎么办?”
胤禟看着低头慌乱的芸熙越发起了调戏的心:“这还不简单?做爷的女人。”
这厮绝壁是趁火打劫!
“九爷不是说不会强迫我么?现在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芸熙脸红的几欲滴血,他身上的酒气混着他特有的男人气息让本就暧昧的气氛愈发升温。芸熙心中实在担心,若是此刻真的发生了什么她该怎么办。
“爷没有强迫你啊?”胤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羞怯的眼睛缓缓凑近与她的鼻尖顶在一起轻声说道,“不如,爷给你指条明路如何?”
“什么明路?”
芸熙话音未落,便被胤禟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将自己半个身子压了上去。
芸熙被他的动作吓的浑身颤抖,紧张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躲闪:“你要干嘛?”
“不干嘛。”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芸熙的胤禟,在压上她身子的那一刻忽然就后了悔。
看着身下紧张抓着床单,一双潋滟的眼眸中满是紧张害怕的芸熙,胤禟作为男人的征服欲瞬间被挑起,含住她粉红的耳珠粗重的喘着气说道:“小聋子,帮我。”
************************第二十八章迎娶九福晋(三)************************
怎么帮?
前一秒芸熙还在诧异,下一秒被他抓住手往身下按去指尖触碰到那个坚硬如铁的物件时,瞬间如触电一般抽回了手,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向一边爬去骂道:“你下流!!”
“嘶……”胤禟倒抽一口气,看着一脸警惕害怕的芸熙无奈道,“爷的小聋子真是心疼爷,这一脚要是踢在命根子上可就废了。”
“你别碰我。”芸熙用力想要挣脱,连警告带恐吓的说道,“我跟你说,你别乱来!我可不保证会做点什么!”
这个时刻其实有句话很适合炸了毛的芸熙: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啊!
胤禟跪在床榻上看着身下支起的小帐篷,一脸无奈的指了指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芸熙缩在床脚双手抱着膝盖瞥了一眼胤禟说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没良心的小东西。”
晚上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这会酒劲上来加上身下的肿胀让他浑身发烫难受不已。一把将她抓过压在身下说道:“小聋子,你今日若想保住清白就得毁了爷的清白。这样的买卖应该不算亏吧?”
毁了他的清白?这是什么意思?
胤禟半个身子压在芸熙身上,鼻尖几乎与她触碰,带着酒气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别过脸去:“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胤禟看着芸熙如宝珠似的耳垂一口含了上去,“爷的第一次献给你,你会不会很感动啊?”
“!!”芸熙猛地回头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胤禟勾起芸熙的下巴,将头探了下去双唇似调戏一般在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挲,“爷对女人可是很挑剔的。怎么,小聋子,你似乎对爷成见颇深啊。”
芸熙被他死死的压着,要亲不亲的摩挲着动弹不得只能选择沉默。可实际上,她心里在不断咆哮:信你我就是头猪啊!
“小聋子,亲亲我。”胤禟说着闭上眼睛微微撅起嘴唇,“亲亲我,我就满足了。”
许是见芸熙还在犹豫,胤禟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不想跟爷圆房吗?亲亲爷就算代替了。”
虽然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好的事情,但是亲吻和*相比较,芸熙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于是,芸熙腾出双手捧起胤禟的大红脸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
四片嘴唇刚刚碰到一起,胤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嘴反攻了她的红唇,将长舌趁机伸入了她的口中勾住了她的舌头。
酒气从舌尖传来,芸熙霎时一阵头晕脑胀。
趁着这个时机,胤禟抬手拔掉了她头上固定头发的发簪。长发披散在嫣红色的被单上,发上的茉莉香霎时倾泻出来,让胤禟一阵心醉。
轻微的窒息以及胤禟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让芸熙的头脑越发迷糊,甚至在他一次一次重重吮吸她的舌根时会配合的发出轻轻的娇吟声。
这样的娇吟声,让胤禟身下越发坚硬如铁,原本规矩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腰腹游走,游走时手指一勾便解开了她身上月牙白色的寝衣露出了里面桃色的肚兜。
“别。”衣衫被掀开,凉风灌入让芸熙霎时警惕了起来,想要撑起身子将衣服拉好却被胤禟抓住了双手,再加上双腿之间被似木棍一般的东西顶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惊慌不已。
“唔。”忽然胸口的柔软被一只大手覆上,芸熙惊慌的出了声,“九爷,别。”
小巧柔软的软丘在手几乎让胤禟丢了魂,想起上次在青楼时那女子的丰满热情,他依旧可以如柳下惠一般稳坐泰山。现在身子下面的芸熙青涩、害羞惊慌的样子,却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胤禟暗叹,爷算是遇上克星了。
胤禟知道,如果再不放开她,今晚只怕真的会出事了。
可到这份儿上了,胤禟觉得如果不抓住机会调戏一下小聋子,他似乎实在太吃亏了。眼珠转了转,开了口:“小聋子。”
他越发沙哑的声音传来,弄的芸熙耳根一阵酥/痒。偏过头调整着呼吸,丝毫不敢看他轻声应道:“嗯。”
“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胤禟难耐的伸手扯了扯领子,“我好热,好难受。”
看他是真的难受,芸熙算是默认的伸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他的纽扣。厚重的蟒袍褪去,胤禟顿时舒服的叹了口气。
胤禟又指了指自己的中衣说道:“快,小聋子,我好热。”
这大爷当惯了,应该就是这副德行了,懒得连衣服都要别人脱。芸熙一边伸手解开他身上的带子一边啐道:“真不知道你长手是干嘛使的。”
“长手啊。”胤禟打了一个酒嗝凑近了芸熙,伸手将她的柳腰搂过来说道,“为了抱你啊。”
流氓。
“别动。”芸熙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脱掉了他的中衣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还有裤子呢。”胤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铺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一脸土财主的模样,“快点啊,我好热啊。”
芸熙没了耐心,转身想要下床:“我欠你的?”
“哎?”胤禟长臂一伸,将她搂了回来,“你可不就是欠我的?你自己说说,一个洞房花烛夜是不是价值千金?”
芸熙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回身默默解开他的腰带。就在将他外面的裤子脱掉之后,芸熙说什么都不肯再帮忙了。
因为……
在褪去外裤时,胤禟忽然抓住了芸熙的小手按向了某个关键部位,然后对着面红耳赤惊慌失措的芸熙又哄又骗:“就摸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即便在现代上过生理卫生课,也曾跟着同学见识过一点点岛国健康知识普及大讲堂,可这跟实际接触…实在是有本质上的巨大区别。
那个硬的发烫的物件似乎要将她的手烫出个洞一般,隔着丝绸她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她手心中跳动。
更可恶的是胤禟。
他脸上愉悦的表情似乎是要立刻升天了一般,嫣红的小脸儿上醉眼迷离,仿佛还在有意识的在芸熙手心中磨蹭。
终于,忍无可忍的芸熙反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夺门而去。
“唉。”胤禟揉着手背看看身下小帐篷,无奈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啊,第一次依旧没送出去。”
过了一会,胤禟出门揪回了在院子中的石桌前坐着发呆的芸熙。
一进屋子,芸熙就看到了桌子上已经做好假的喜帕。那喜帕上斑驳一片,光是看到那个喜帕,芸熙便是脸上一红。
“那个……”芸熙不敢抬头看向胤禟,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
胤禟看着她通红的脸蛋,掀开袖子略带撒娇邀宠的说道:“胳膊好疼。”
果然,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口。芸熙见那血口还在往外冒血,急忙拿来纱布药膏将他按在桌前:“我帮你包扎一下,现在天气热,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得了了。”
胤禟本来想大气的挥挥手说:这点小伤算什么?爷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话下!可看着芸熙这么温柔的帮他包扎,瞬间变了主意:“是啊,感染了可就不好了。那…这几天你都帮我沐浴好不好?”
如果可以,芸熙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递交一份和离申请书。这样无赖的男人,她真的无福消受。
还没等芸熙说话,胤禟又扔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还有啊,我手臂好酸。快给爷揉揉。”
手臂...好酸?
芸熙想象了一下刚刚那个场面,忽然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而且有根本停不下来的趋势。
“不许笑了!”胤禟被她笑的颜面全无,本就通红的脸因为尴尬更是几欲滴血,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点着她的额头说道,“还不是为了你!?”
他这样亲昵宠溺的举动让芸熙心中一软,低着头要将他往门外推:“你一身酒气,快去沐浴。”
胤禟回身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说道:“那你早些睡,别等我了。”
许是太累,又或是彻底对胤禟放下了心,上了床的芸熙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床帐外如雪的声音响起。
芸熙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身边没人莫名松了口气掀开床帐问道:“九爷人呢?”
话音刚落,胤禟便推门而入说道:“起来了?”
已经穿好蟒袍的胤禟进房便径直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芸熙身边,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发说道,“小聋子,你的头发真好。”
说着,还将她的发丝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做出十足流氓的样子伸手勾起芸熙脂粉未施的俏脸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样香?”
芸熙一个没忍住嗤笑了出来,指了指铜镜中胤禟的身影说道:“九爷,您自己瞧瞧,芸熙说你是登徒子是不是丝毫不冤枉?还有啊,我不叫小聋子。我又不是真的聋。”
“呦呵。”胤禟一边嗤笑靠近她,一边伸手在芸熙的腰间呵痒,“你现在这样说了?当初是谁装小聋子骗爷的?爷就喜欢叫你小聋子,叫小聋子就说明你是爷一个人的。”
芸熙最怕人家呵她痒,笑的满脸通红连连躲闪时门口响起了一个甜甜的女声——
“奴婢箫玉叩见九爷,福晋。”
“起来吧。”胤禟和芸熙连忙正了正衣装,胤禟指了指门口跪着的婢女对芸熙说道,“你身边只有如雪恐怕不够,我把箫玉拨过来侍候你了。”
“箫玉?”芸熙倒是听如雪提起过,“这不是你书房中侍候的婢女么?我怎好让她来侍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