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稳定军心（2 / 2）

“第二句！”韩莹雪紧抿嘴唇，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狂热，“为国尽忠，为己争前途的时候到了！”不知到底是少女哪句话的缘故，还是被她那无法控制的激烈情绪感染，原本士气低迷的众人此刻像是喝了什么药剂一般，个个眼中泛起精光。

感受到士兵们的变化，韩莹雪立刻下令布置任务。当然这些任务都是事先和副将他们在屋中商量好的，其中包括收集物资，维持治安，以及布置各处防御。

全部都安排完之后，韩莹雪便坐镇议事厅，开始和众人商议应对措施。

寒川城外，按照大越军事部署的习惯，会设置哨营，以做警戒只用。

五里一营，驻扎在要道附近，每营三十人左右，设营长，负责附近的岗哨换班以及监测敌方进攻并预警。

离寒川城最近的一个哨营如今已是一片死寂，一群身穿各色皮袄的北疆士兵正提着弧形马刀在满地的尸体中查看，一发现有没死透的，立刻会补上一刀或是直接将对方头颅砍下。

男人骑在马上，手里的弯刀还滴着血，却完全没有要擦拭的意思，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巍峨挺立的寒川城墙。

他的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皮质水囊，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灌着。

北疆人好酒，几乎每人的马鞍上都挂着两个水囊，一个装水，一个装酒，他此刻喝的就是北疆特有的马奶酒。

“将军！”一个副将上前行礼，“仔细查过，没有活口了。”

男人点了点头，没有搭话，也没有下达下一步的命令。

“那咱们现在是回营还是……？”副将看着主帅一直望着前方的寒川城，以为他要攻城。

男人摇了摇头，“我们是先锋，只有轻骑，并无攻城利器，将附近营哨扫空已是完成任务了。”

“提起这个我就生气！”旁边一个和男人眉眼间有些相似的少年道：“明明说好阿哥送了玉牌就能放回阿父的，结果非得又加一条让我们当先锋立了功才行，达日钦也太过分了！”

“闭嘴！”男人喝道：“大汗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少年被哥哥训得瘪了瘪嘴，没敢再说话。

这时一个士兵跑来道：“报将军，我方探子回报，寒川城内似乎已经得知大军进攻的消息，陆续有百姓逃离了。”

“不可能吧？”少年皱眉道：“我们做的很干净，没留活口啊！”

“以韩衍的心计，不可能只布置明哨，没布置暗哨，想必我们的行动已经被暗哨看到了。”男人不怒反而露出一个欣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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