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悍士严颜(上)(1 / 2)
这时,忽然有一将领赶来,面色如霜,厉声喝道:“我家主公说了,尔等居心叵测,不可轻信。此番他一心要投效刘益州,却几乎丧命,实则令他寒心!”
此言一出,张任不由面色一变,一边沉色,一边指着旁边正被押着跪下,怒目瞪起的严颜喊道:“此事实乃此人擅自行动,与刘益州以及我等无关。若是张汉中不愿前来,末将愿前往与他相见,告明真相!”
“哼!!我家主公适才几乎丧命,你却说得轻松!!我主说了,除非你把此人的头颅献上,以表诚意,否则恐怕与张将军无话可谈!!”张鲁那部将怒声喝道。此言一出,不少与严颜交好的将领都是忿之,纷纷出口骂起。
“他娘的!!这张公祺还要靠我等去帮他杀退马超小儿,此下竟如此嚣张!?”
“罢了罢了!!将军,我等这便撤军,我倒要看看那张公祺如何应付马超小儿的大军!!”
“说得对,我等自家的家事,自由我等来处理。那张公祺休想害严将军一根汗毛~~!!”
只听骂声迭起,那张鲁的部将听了,面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张任也眯起了眼睛,冷声道:“严将军不但是我的同袍,更是我的挚友!此番他之所以会如此激奋,与我离不开关系,是我没有管教好麾下!你回去和张汉中禀报,说我张凤仪愿独自前往相见赔罪,任由他来处罚!!”
张任此言一出,严颜和卓膺顿是面色大变。严颜更是急喊道:“万万不可!!西川可无我严颜,却不能没有张将军你!!我宁可断头,也决不能让张将军你陷入险境!!”
说罢严颜竟然猝而发作,撞开押着他那几人后,朝着张鲁那部将便是冲了过去。
“哼!!找死!!”张鲁那部将对严颜本就恨之入骨,眼看严颜冲来,顿是眼露凶光,挺枪策马便是朝着严颜杀了过去。严颜却也求死,竟也不闪,径直迎了过去。
“严将军得罪了~!!”就在此时,却见张任快速策马冲上,一枪猛地扫在了严颜的后脑勺上,严颜好像吃了一记闷棍似的,一头便栽倒在地,便是昏死过去。那张鲁部将见了,暗恼不已,竟也不停下,继续冲起,想要趁机杀了严颜。不过此人的心思又哪里瞒得过张任,张任怒喝一声,猛然抖动起手中天蛇宝枪,怒声喝道:“蟠龙天蛇枪法—盘蛇吞象!!”
随着张任喝声一落,那张鲁部将恍然间好像见到硕大的巨蛇朝着他大张血盘大口,那张大口似乎能把一头大象生生吞下,顿是吓得连忙勒住战马,急停下来。
张任见之,也速速收枪,并一拱手道:“事出有因,有所得罪,还望莫要见怪!”
“哼!张凤仪你给我记住!!”那张鲁部将似乎自觉丢脸,也不愿再做逗留,遂拨马转去,临走前,还不忘恨恨地向张任投了一个眼色。张任却是泰然自若,毫无惧色。
“张将军,此人刚才被你所慑,丢尽颜面,这下回去难免会在那张公祺那里煽风点火。这般一来,你更不能贸然前去,否则那张公祺当真有所歹心,后果不堪设想!”这时,卓膺满怀忧虑之色地策马赶来劝道。
“主公所托,岂能辜负,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和那张公祺解清误会,不能坏了主公的大事!否则我万死难持其咎!!”张任振声喊道。卓膺听了,脸色连变,不由叹气。
少时,却见敌楼之内,正如卓膺所料那般,适才被张任吓退的那员将领,不但污蔑张任狂妄无礼,并且还出手偷袭他,还好他反应够快,身手敏捷,这才难过一劫。
张鲁这时怒火正盛,也没听出其中端倪,气得是暴跳如雷。因为关及自己性命,杨松倒是听得十分认真,急呼喊道:“主公且慢,此事未免有所端倪!”
张鲁听了,不由皱起眉头,瞪目喝道:“那张凤仪如此胆大妄为,嚣张跋扈,你还有何话好说!?”
“回禀主公,那张凤仪的为人,想必主公也有所听闻,此人素来都是沉稳缜密,颇具大将之风,又岂会做出偷袭这般的小人之举?”杨松此言一出,张鲁顿是反应过来,立刻怒瞪起那来报的将领。那来报的将领本就心里有鬼,这下见张鲁愤怒望来,阵脚先乱,忙道:“小的哪敢欺瞒主公,还请主公明鉴!”
“哼,竟是如此我倒要给那张凤仪一个机会,让他到城下质问,若是他果真这般嚣张跋扈,那就命弓手把他射个万箭穿心,以泄我心头之恨!!”
“主公所言极是,来人呐,快教那张凤仪到城下答话,还有命弓手暗中准备!!但若主公号令一落,便把他立刻射死!!”杨松作势大声喊道。那人听了,不由神色一变。这时,却听张鲁咬牙切齿地喊道:“不过但若有人不顾大局,煽风点火,那可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人闻言,顿是神色大变,他心知张鲁的脾性,但若真被他发现自己适才是在说谎,恐怕难免会受到重罚。而且他还三番四次地隐瞒,想到这不由是冒了一身冷汗,急道:“主公且慢!”
“怎么,你还有何话要说?”张鲁猝是面色,并冷眼望去。那人这下再也不敢隐瞒,把来龙去脉如实告知张鲁。当然为了保命,他把严颜偷袭自己这件事说得尤为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