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非南之行(48)(2 / 2)
很快,其他国家的狩妖人也会进入这里。
“狐六,你平时最机灵,你想想法子。”
黑山狐王低喝了一声,看向在旁围观的叶凌月。
叶凌月暗叫倒霉。
看样子,她附体的这妖,还是个军师人才?
“狐王,以我之见,还需要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叶凌月眼珠子转了转。
“你要老子去送死?”
黑山狐王怒极。
“狐王,这里就你实力最强。那几个年轻狩妖人一直在那嘀咕,一定在想对策。要是他们有了法子,上面的秘宝就被抢走了,我也是为了您,为了我们狐妖着想啊。”
叶凌月循循善诱着。
她也知道,山壁上一定有秘宝。
很可能还是混沌碎片之流,可没人能上去也是事实。
黑山狐王是这里实力最强的,解决了他,其他妖就解决了。
至于司轻舞几人,叶凌月料定了他们上不去。
黑山狐王琢磨了下,又决定狐六说的有些道理。
万一上头正是混沌碎片,他只要得到了一块,就能实力大增,跃居暗盟前三的存在啊。
“商量好了没,没商量好,我就先上了。”
就在两帮人马都在那斟酌时,就听到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
听到那声音,在场所有人和妖都下意识回头一看。
这一看,叶凌月和辛霖都乐了。
奚玖夜等人懵了。
秦北川轻咦了一声。
“凌日?”
“凌光?”
叶凌月看到了帝莘,还有帝莘身后的人,差点就脱口而出。
那个紧跟着帝莘的跟屁虫,可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凌光嘛。
只是这家伙,不是应该在华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还有,秦北川叫他凌日?
“姐夫,你慢点。”
凌光气喘吁吁,看到那么多妖还有狩妖人,作为妖不亲人不爱的异类,凌光很自觉往帝莘身后靠了靠。
叶凌月哭笑不得,这小子,乱叫什么呢。
“又是狩妖人?”
黑山狐王见了帝莘,如临大敌。
帝莘虽然也很年轻,可他身上的力量波动很强。
“不对,你是黄金狩妖人,你怎么进来的?”
黑山狐王身后的一名妖将惊呼道。
“你认识他?”
黑山狐王扫了对方一眼。
那妖将迅速在黑山狐王的耳边嘀咕了句。
这妖将是黑山狐王手下负责通讯的,前阵子,暗九据点被袭击时,他接到了暗九发来的邮件。
里面描述,那个袭击了暗九,把兰苍妖王的地图给抢走的,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自由联盟?就是那个妖人不认的自由联盟?”
黑山狐王一听说,帝莘带着几个人,几乎是单枪匹马就把暗就给铲平了时,表情那叫一个紧张。
既然对方是黄金狩妖人,那就不应该能进入古神迹才对。
除非,对方是个妖人混血。
几乎是一瞬,黑山妖王就确定了帝莘的身份。
只有带有一部分妖力,才能打破黄金狩妖人的限制。
既然是妖,那就好说话了。
“这位兄弟,既然你也不是狩妖人,还有一部分的妖族血统,我们就算是自己人,在下黑山狐王,在暗盟里也算是一个头目。我们双方,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如一起合作,想法子爬上这座山壁?上去后,上面的秘宝,我们平分如何?”
黑山狐王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帝莘却是干笑了两声。
“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一半?”
黑山狐王被问得一愣。
这小子,这话啥意思?
帝莘指了指山壁上方。
“我一个人能独得的好处,为什么要让给你一半?”
姐夫V5。
凌光站在帝莘身旁,差点没给他鼓掌叫好。
黑山狐王的脸挂不住了。
这个不人不妖的东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山狐王冷哼。
帝莘也不理会,走向山壁。
看到帝莘走过来,妖们如退潮般,飞快散去。
奚玖夜也是面色沉凝。
他原本进退两难,可看帝莘的模样,他是要上山壁了。
让他试试也好。
连赵牧都只上了两百米,帝莘就算是再怎么强横,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哎,那山壁有问题,上去会跌下来。”
秦北川却看不下去了。
他也认识帝莘,毕竟自由联盟那一次救机事件,他也是亲历者。
说起来,也亏了自由联盟帮忙,他们才从妖云脱困的。
“多谢。”
帝莘看了眼秦北川,冲着他点点头,算是感谢。
他径直走向山壁。
辛霖也有一些急了,忙暗中提醒,想让叶凌月提醒帝莘。
可是她才想起来,叶凌月如今是狐六,一开口劝阻,不久露陷了。
帝莘看了眼山壁,却见他长腿一蹬,他和赵牧不同,他甚至不用攀爬,一口气,倏的,如箭一般,飞驰向山壁。
不过是几个呼吸,他已经上去了三百米。
“我去!这还是人么。”
秦北川屏住了呼吸。
“他还真上去了。”
司轻舞也有些急了。
帝莘身上,似乎没有感到那股阻力,一下就三百米了。
“哪来的怪物。”
黑山狐王也在那骂娘呢。
身旁,那些妖将们,尤其是狐六,都盯着他。
作为妖王,这个时候要是他不上,以后出了古神迹,他还怎么让一干妖将妖兵们服他。
树靠一张皮人靠一张脸,妖是脸和皮都要的。
“狐王,要不,属下陪你一起?”
叶凌月见状,主动请缨。
辛霖一听,急了。
凌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那山壁,可会死人的。
“狐六,看不出,你那么忠心,好兄弟。”
黑山狐王鼻子一酸,长满了狐毛的大手在叶凌月的肩膀上狠狠拍了拍。
见黑山狐王也上了山壁,还带了名妖将,司轻舞和奚玖夜也站不住了。
他可是一直拿帝莘和自己比较的,若是这一次,再让帝莘得了秘宝。
“我也上。”
奚玖夜说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