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要入赘了(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将女贵夫 !
“幸好三妹没有嫁给李驰。”
杨家从不参与党争,但如有必要必然还是要站队的,但所站的位置,必然是最得人心的仁君之选,他父亲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之前才对于李驰接触自家三妹没有异议,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太子仁德的基础上,现如今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说到嫁娶,杨臻委顿不振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朝一脸伤怀的孟锦安道:“这么晚了快回去吧。”说着拔腿就朝自己家的马车走去。
孟锦安见杨臻火急火燎的走了一脸的不解,不过很快就被转移了。他要赶快回去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爷爷。
裕亲王府对于皇帝与安王府的争斗一直都是主和不主争的态度,这几年矛盾虽然愈演愈烈,但到底皇帝也没有凶残到如此正大光明的要安王府人的命的地步,时至今日皇帝是依然顾及安王府的势力,摆在第一位的事大晟的安危而非自己的私怨,但太子就不同了,太子的凶残程度简直不可言表,裕亲王府只怕不能袖手旁观了。
回府将且怀安顿好,吩咐了人好好照看,孟摇光这才绷着一张脸回了七星阁。
因为是除夕,大部分人都在守岁,所以府里许多人都没有睡。
“小姐。”孟伯言不放心的跟了过来,他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就怕孟摇光在皇宫里出什么事情。如今看到且怀被抬出马车心整个都沉了下去。
皇室如今唯一要对付的人就孟摇光,而且怀如此,那么针对的人必然还是孟摇光,且怀不过是被牵连的罢了。看且怀这样子,皇宫这一趟又岂会是简简单单的使绊子。说他们没下杀手。孟伯言一个字都不信。
孟摇光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壶东炽,拿着酒杯来到外面的七星湖旁,看着隐隐结了一层薄冰的湖面眼神冷得可怕。
“太子这么客气,我们总不能失礼,让施香准备一下。”
孟摇光本来还没想这么快对禄国公府出手,但今日太子所作所为彻底触碰到了孟摇光的底线,留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孟摇光实在难以安心。
孟伯言可以肯定。一定是太子在皇宫做了什么对自家小姐不利的事情,他可是很少见孟摇光这么生气的。本来对付禄国公府的计划还是要徐徐渐进的,但既然要用施香。那么禄国公府怕是保不住了,太子没了禄国公府,就等于掉了一条臂膀,甚至太子妃也可能因为此事受到牵连。到时太子声誉每况愈下。皇帝就是有心要保太子,也说不过去。
“我这就去。夜凉,小姐还是快些休息吧。”孟伯言关怀了几句便转身出去办事去了。如今且怀受伤,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又落到了孟伯言的身上,他可是有的忙了。
孟摇光倒了杯酒搁在唇边。一口饮了下去。东炽算得上是果酒,味甜中带苦,后味回味无穷。细细品来似乎还有些许酸味,一点都不醉人。
孟摇光今晚不想醉。或者说,她在等人。从皇宫里出来之后迫切的想要见到第五琛,像她这样的人很少依赖别人,但第五琛就像是毒药,让她整个人不知不觉的沉沦,见到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远远地看着,她都能感到安心。
这种感觉来源于孟摇光骨子里,她从事的职业从来都不存在安全这一说法,她也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独自一人行动,独自面对危险生死,从来没有人会为她做那么多。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非常的危险,但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到底不是那个一无所有只是被支配着的杀人机器,她是安王府的小姐,是南安军的少将军,她有父母亲人,甚至还有一个才出生的软软糯糯的弟弟,也许她也可以再有一个喜欢她她也喜欢的。。。。。。爱人?
“呵。”孟摇光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温度,眼底皆化了冰冷而是满满的不确定。
古人的时代不发达,没有机器没有电没有高端文明,古人的感情世界男女从来不是对等的,但相对的,古人的感情大多数也是很纯粹的,没有现代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夜、情,之类的,没有狂欢派对,没有肮脏的红红白白,没有换来换去的奇葩思想。
所以呢?要试一试么?
孟摇光忽然转身潇洒的坐在了湖边大树下的摇椅上,铺着厚厚的皮毛的躺椅因为晃动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这个才落过雪的寂静夜里十分突兀。
孟摇光放空的眸子依旧看向湖面,手中捻着茶杯转来转去,似乎在思考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第五琛看着孟摇光一副发呆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才下过雪连个暖炉都不抱就出来晃,还喝冷酒,都不知道冷么?
孟摇光眼睫毛忽然动了动,转着的茶杯忽然停了,拎着酒壶倒了杯酒,语气有些冷的开口:“殿下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在家陪着皇子妃么。”大半夜的跑安王府来做什么?抽风么?
第五琛的目光也落在的响动处,就见一身黑色披风的六皇子从暗处走了出来。眉梢还带着寒气,似乎是才过来。
六皇子走到孟摇光身后,看着她一晃一晃的背影眸子里情绪多变,良久才道:“今日在宫中你受惊了,雪儿也不放心,我便来看看。”
六皇子的理由冠冕堂皇,孟摇光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在暗处的第五琛却从六皇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些什么,不喜的皱了皱眉。
接下来便是沉默,孟摇光想事情也没法集中注意力,见六皇子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便开口赶人了:“殿下看过了,是不是该回去了。”不待六皇子说话,孟摇光又道:“若是有什么事情请殿下务必花灯节过后再来,我也是要休假的。”
六皇子见孟摇光态度冷淡张了张嘴默默地将一肚子话咽了下去。道了声告辞转身便走了。有些事他也知道不可能,而他也做不了,但总是放不下。感情这回事又岂是人力能够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