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常恒观万世,心光照大千(1 / 2)
张御走入了那一片光芒之中在这其中他感受自己的思绪及感应都是在向外无限延伸。
此时此刻他的身躯同样也在闪烁着光华无时无刻不在放散出去自我但又在不断归来之中。
到此一步他已然是成就上层境界。
他并没有去刻意去想意念一转便自然而然能明白诸般上层道理好像这本来就是他该明白的。
如今他所立之地他所认定之所在便是自我之域自在之天。而那向外延伸之地以及他思绪感应所能达到之地及那我之往来归回之地便是元空。
只要他存驻于此他的名就在此而名在此他便恒常永驻。
而他的根本道法向外延伸出去可说无处不在无处不往那些光芒与道法相互交融便是己我与天道之间在时时解化问对他从中探究道法而道法是给予回应。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摆脱了天道之束缚并且拥有了对抗天道之能。
若说求全道人乃是寄托虚空立于天道之下那么此刻的他便是寄我托己与天道并立。
但如此并没有能够完全压倒天道就像是岛洲浮于汪洋之中只是若想让天道随心之运转则需将自身道法沉浸入内时时与之对抗迫使其顺从己意。
可那样也仅仅是能催动其中一部分天道之力并不能让整个天道都是受到自己拘束。
他与天道既像是对手又像是彼此之助力他对于天道的压迫每增加一分那么天道之理也是跟随着变化一分他能从天道中获取好处但天道同样也在改变的。
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何元夏要压制天道了天道与上境大能一同变化着水涨船高那么永无胜道之可能而压制住了变化自身便能将之压下从而达成自身之所求。
只是这等变化还对下层修士更深远的影响因为每多一个上层大能来搅动天道那么天道就会相应变得更难捉摸后来之人也变得更难进道了。
他抬起头那一只星蝉正挥动双翼在上空飞舞金光如阳照彻元空。
他凝望片刻发声言道:“我既入元空自当立道于此。”
此言一出便有隆隆道音震荡元空周围光芒向后退去显露出了一座壮伟宫阙仿佛其本来就在那里并会永远存在下去。
他走入殿中缓缓踏阶上行到了广台之上转过身来双袖向上一抬便在主位之上坐定下来。
与此同时四周清气涌涌外间更有无量光华簇拥宛若无限银河将道宫承托于元空之上。
而抬袖起来伸手一托掌心之中便出现一枚道印印身之外隐隐有六个道箓闪烁流转不已。
这一枚道印自成道之后便即生出乃是他的立道之宝以此印镇压于此当可定合内外。避绝诸机。
他起手向外一送此印一闪便落下大殿定镇在了此间。
做完此事后他心意一转大道之章在他身外铺化开来通天光幕环绕他身浑章、玄章各分半天。
既成大能那当下第一件事便是立下道法。
作为第一个以玄法成就上境的上境大能他不是单是要自身有成也同样需为后人开辟出一条道途来。
玄法本来并无前路可寻可他自走通之后后来之人若是有缘那自也是有一定可能走通了。而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大道之章上立下上层章印以此供后人攀寻。
他的目光落在了大道之章上便有一个章印在其上浮现而出溢散流光之中见有“玄名”二字。
修道人进入上境唯得在元空渡入自身之真名方能得以成就故才立下此名。
而这印这一立成在与他的气机应和了闪烁一下后便自消隐而去。
张御见此印遁去微微点头这是此印自主动而为并非受他驱使这是因为因为每一个人的道法都是不同“名颖自也不同。
所以此印立造之后唯有再是试着攀登此境并有可能成功之人才能再次寻到而寻到的每一个印其实都不相同。
此事一成还有一事需为。到了上层境界之后需要为此定一境名正如他立造玄名一般唯有境名落定才有明确道路可攀。真法且不去说玄法乃是新生之法过去真正玄法之道皆是由他来开辟如今自也当是由他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