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血色深渊秘境下(2 / 2)
我有绝对的信心,冲击到擎天境的巅峰境界!
时间流逝,三天三夜。
轰!
等到紫色葫芦彻底变空,白墨紧闭的双眼猛然张开,身上顿时释放出一股雄浑的灵魂之力。
和灵力不同,灵魂力量席卷开后。白墨能够清晰感觉到血池宫殿中的每一处。
就连血池中的血纹,都清楚的映入到白墨的识海中。
“恭喜你了,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将《青天神鉴》修炼到擎天境的巅峰境界了吧?现在的你,就算是和那些神士六七级的相比,在神识方面都是能够硬碰硬的。”塔灵笑道。
“没错。擎天境巅峰!”白墨笑着道。
白墨将所有灵魂力量都收起来,识海中无数颗星辰不断闪烁,构成一条灵魂星河,随着星辰的照耀不断的翻卷涌动。
这种感觉也非常奇妙!
灵魂力量的变强,对灵修和蛮修都是有好处的。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助两者提升起来。
这次出来白墨收获颇丰,不说修为上的突破。就说收集到的银鱼灵碗就足以让他为之兴奋。
………
昊天圣地!
白家师脉!
黎明时分,白家师脉之上已经到处都站满了灵尊,没有谁留在秘室中修炼,全都在山峰之中巡逻。
每一个的脸上都带有凝重的神情,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其中有人的身上竟然还带着伤。
但即便如此,都没有谁想退宿,在山峰之上不厌其烦的巡逻,双眼死死的盯着空中,盯着前方,盯着任何一处可能会冒出来人的地方。
大殿之上。
紫凰他们都站在这里,所有核心没有谁离开,脸上都是悲愤之色。
“这罗家师脉太过分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前几日找理由挑衅咱们,还将咱们的很多灵尊击伤!”狄北莽咳嗽几下,掩饰不住身上的伤势。
“你没事吧?”尉迟血统问道。
“还行,死不了!”狄北莽怒声道。
“这次的事情不但是罗家师脉,仅仅只是一个罗生涯的话,是不可能掀起这种波澜的。你们应该都看到了,除了罗家师脉外,还有其余师脉的师尊都参加了。
这样一来的话,就是有很多神士夹在其中,否则咱们也不至于会吃这样的暗亏。幸好有师脉堂的宋堂主坐镇,才将他们喝退。
但毕竟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们今天还会前来。如果他们再以那样的可笑理由动手搜山的话,就算是宋堂主都没有办法帮我们挡下的。”尉迟血统沉声道。
“难道宗门执法堂就不管这事吗?”银瞳问道。
“执法堂?”帝婆娑扬起嘴角,“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在昊天圣地之中,师脉是有三六九等级划分的。除非是中等师脉之上,执法堂才会理会。下等师脉之间的争斗,执法堂根本不管的。
因为执法堂相信,只有通过这种竞争的手段,才能够保证宗门的战斗力。原本下等师脉之间的争夺,是归师脉堂管的。
但如今师脉堂已经没落成这样,你认为师脉堂还有资格管这样的事情吗?随便一个下等师脉的师尊都是神士三级,就能够完虐师脉堂!”
紫凰脸色凝重,直到现在白墨他们还没有回来,只有银瞳一人回来了。依着现在白家师脉的阵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面对诸多师脉的逼宫。
“白家师脉众人听着,今天是最后期限,你们要是再不将我们师脉的叛徒交出来,我们现在就要搜山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嚣张的声音骤然间在白家师脉外响起,顿时让紫凰他们都转身瞧向外面。
“该死的,这是恨不得现在就撕下脸皮,将咱们白家师脉的秘密全都给霸占走!”
“稍安勿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走!”尉迟血统依然保持冷静,缓缓道。
这时候就看得出来,尉迟血统作为白墨钦点的负责者,在这种时候都保持冷静的克制。否则要是换做狄北莽的话,没准早就下令和对方拼了。
依着白家师脉现在的实力,要是动手的话,是断然没有可能挡住罗家师脉他们的。
所以该隐忍的时候,就必须要隐忍。
山峰之上。
就在白家师脉的空中,这时候飘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他们瞧着八百灵尊,就像是在瞧着一只只猎物般,贪婪的眼神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觊觎。
要知道每一个灵尊,就是一种五十灵窍修炼术,只要将他们给抢回去,就能够得到这种灵窍修炼术,这绝对是一种天大的诱惑。
要是能够趁着现在白墨不在家时动手拿下这群灵尊,即使白墨回来后算账,到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罗生涯就是这种想法的集大成者,在他的眼中,眼前这些灵尊就像是美味的小羔羊。
这次有蛟呈带着蛟家师脉的精锐进行狙杀,白墨想要活着回来,那简直就是奢望。
没有了白墨的白家师脉,依照门规便是无主之物。这些没有主人没有师尊的修士,还不是任凭他们随意瓜分吗?
想到这个,罗生涯越发的气势如虹。
“怎么?现在你们白家师脉没落了,竟然连一个神士都没有,你们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罗生涯扫过尉迟血统这群人,神态高傲。
“罗生涯,我们白家师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点,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到底意欲何为?”尉迟血统冷声道。
“意欲何为?找叛徒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每个师脉都有叛徒逃出来,有可靠消息说就是你们白家师脉窝藏的,所以我们要搜山!”罗生涯笑道。
“不行!”尉迟血统果断道。
“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以为自己是谁?今天,我就搜定了,给我动手!”罗生涯手臂一挥大声道。
“搜山!”
“搜山!”
“搜山!”
当这样的声音齐唰唰喊起来后,尉迟血统他们的脸色当场阴沉起来,心底骤然升起一种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