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四(2 / 2)
“那个混蛋,你跟我说他是不是跟欧阳飞燕那个老贱人一起联手坑我?”白杰瑞一把揪住Vincent的衣领,目眦欲裂地大喊,。
Vincent示意要过来帮忙的人安静,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杰瑞:“我要是白先生,现在应该想办法买最早的机票回总部去解决你引起的麻烦,否则您的职业生涯会有很大的麻烦吧?”
说不好听点,白杰瑞从此就没翻身之地了,菲欧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Vincent没有正面回答让白杰瑞仿佛更确定了是柏苍和欧阳飞燕联手坑他。
或者说,这个答案才能让他心底好过一点。
看着警卫也被惊动了走过来,白杰瑞不得不松了手,咬着牙,红着眼珠子盯着Vincent道:“柏苍真是好本事,都说我是没底线又狠辣的鬣狗,他那头狼才是最狠的那个!”
说完,他转身狼狈地踉跄离开。
女秘书匆匆过来,有些不敢看他,低声道:“已经订好了机票,最早也是三个小时后的飞机,需要转机。”
白杰瑞深深地吸了口气,拿出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恶狠狠地道:“欧阳飞燕,你这个贱人,敢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别想知道欧阳宁到底去了哪里!”
说罢,他径自拉黑了欧阳飞燕,上了去机场的车。
……
电话那头,欧阳飞燕怔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心底的不安立刻让她本能地回拨电话。
可那头几次传来的忙音明白地告诉她——白杰瑞拉黑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蹙眉,握着电话心底越发地不安了起来。
但是,她只能让自己的贴身秘书去查怎么回事。
得到的消息,却只有菲欧中华大区的白总在会展中心和柏总见了一面之后就匆匆地上了赶回欧洲的航班。
欧洲的消息自然不会那么快地传到国内,何况这样的公司之间竞争类新闻,多出现在财经版面。
直到,第二天上午。
“欧阳夫人,柏董事长让人通知我们明天召开董事会议,说是有好消息宣布。”秘书给她传递了一个新的消息。
欧阳飞燕闻言,心中那种不妙的预感不知为何又更深了一点。
她垂下眸子,捧着茶杯轻品了口祁门红茶:“好。”
……
馥郁的茶水香气顺着女人的小巧的唇角流淌下来,染湿了她雪白的下巴。
略显侵略性又炽烈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唔……你今天好像有点小兴奋呢。”好容易才被放开,她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有些慵懒好奇地问。
柏苍亲了亲她的额,随手批了一件衬衫,抱着怀里的人儿,慢慢地抚她柔软的乌发:“你呢,不萎靡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温念白总是蔫蔫地,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连两个人亲密的事儿都打不起兴趣,他也跟着受影响。
明明她开荤后的这些时间,还挺迷恋他的身体的。
但今天,她忽然一反常态,很主动地跑过来勾搭。
温念白拢了下自己身上床单,趴在他胸口,弯着柔软的杏眸,笑眯眯地道:“你先说嘛!”
柏苍瞧着她歪着脑袋,那眼皮粉融,嘴唇轻动,笑容柔软的样子,心底直发痒,不动声色地又撸了好几下她的脑袋,这家伙,真是……太像大兔子了。
随后,他才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以前进普瑞的时候,被一个傻子当成假想敌,给了那个傻子一点教训。”
说实话,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不会不记得白杰瑞。
但所有的印象仅限于猎头找他的时候,为了吸引他加入普瑞,提了一嘴有人费尽心机想要拿到那个职位。
而那个人就是白杰瑞。
都在纽约工作,商圈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偶尔在商务酒会或者其他会议上大概见过那人一两面。
所以,他对白杰瑞的印象也仅限于此。
柏苍拿了一边的茶,轻抿了口:“那白痴以为是我横插一杠抢了他进入普瑞的机会,但他并不知道,当初是普瑞的大股东亲自委托猎头找的我。”
温念白立刻下意识地挑眉问:“那位大股东是你对冲基金的客户?”
做金融的好处,就是人脉非常广,而且这种人脉多来自上层资源充裕的人群,说简单点就是——金字塔顶尖的富人们。
毕竟只有他们才有闲钱丢进来,起起落落地钱生钱。
所以金融这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说——吃的就是人脉。
柏苍垂眸看着她,眉梢眼角带着点窗外夜色浸染的黑暗诡魅凉薄,他弯起天生猩红的唇角:“不,我的对冲基金曾经做空过他手里另外一家上市企业,然后把那家企业分尸吃掉了。”
温念白:“你……说这话的样子,真像个变态。”
这一刻,她竟找不到“卧槽”之外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柏苍瞥这她,呲牙微笑:“闭嘴,我明明是好人!”
温念白想翻白眼,这人对要当‘好人’有很奇怪的执念:“是是是,你是五讲四美的先进青年,不给你颁发五一劳动奖章都说不过去。”
“所以,那位先生是觉得你真是个狠人,然后决定拉你入伙干坏事……不,干一番大事业。”温念白轻咳一声,在柏苍危险的目光下,纠正了一下说辞。
柏苍进入普瑞的目的,一是要发展越南的项目,修正普瑞在大亚洲区的发展路线;二是成为一把其中一方的匕首,搅动普瑞内部的风云。
普瑞董事会的内部早就撕裂了,说白了,那个职位是为柏苍量身定制的。
但是按照所有公司的流程,都会发布出去。
柏苍这亲亲她的额头,淡淡地道:“嗯,看来有人会错了意,我顺便给了他一点教训。”
说完,他简单地讲了和黑水公司的交易。
温念白听完之后,真是为白杰瑞掬一把同情之类,那还真是个傻子,什么内幕都不知道,就自以为是地给自己找了个假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