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答苏菲亚问!(2 / 2)
男人听信了女人的话。背叛了上帝的安排辜负了神恩,因为男人坚信这个女人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因为她是从我身上取出来的。与我是一体的,她不会骗我。宁愿看到她的笑脸也要摒弃那些所谓的真理。
女人在对光明和智慧追求是一直是值得男人们效仿的。女人敏感,细腻,女人对新生事物的认知,和对理论的认证,还有对思维快速转换的认识都是男人的主导者,这些地球人都知道……男人吗自然跟从就是呵呵。
可是女人美丽的脸对自己是一种吸引可是对别的男人也是一种诱惑,虽然拥有鸟的喉嗓却不只是用来歌唱而有时常常用来骂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烈爆让男人措手不及他的任性和骤变,女人是个矛盾的复合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下一个想法会是怎样,让男人觉得无法长处又无法久别,可是男人和女人过着即甜又苦的幸福日子也不愿独自一人回到那风光倚丽无忧无虑的美丽伊甸园,因为回到那里就会没没有身边的这个女人。这个可能不是最优秀的可却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也只有女人才敢和上帝公开叫号。女人的智慧和善变以及对新生事物的追求就连创造他的上帝都会感到头痛,男人很好驯服,他要些什么满足他就好,就可以乖乖的听你的话。可是女人则不然,她们没有满足的时候,除非她爱上了你,要不你不会骗到她。就算她爱上你也是心甘情愿的为你饮下那爱的苦酒,听信你美丽的谎言……
而女人一旦爱上男人,那他就会心甘情愿的为你饮下那爱的苦酒,哪怕这杯酒哭的让她心疼,让她撕心裂肺,也趋之若鹜。
“林,为什么你们〖中〗国是那么的神秘?”苏菲亚问道。
林宇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祖国在苏菲亚的眼里是神秘的,他还以为自己和苏菲亚相处了这么久,苏菲亚对〖中〗国应该很熟悉了呢。
“为什么会这么想?”林宇问道。
“我专修过〖中〗国古典文化,我的导师告诉我们说,这个世界上,〖中〗国和埃及是这个世界最神秘的两个国家。埃及的神秘体现在古埃及法老的年代,而〖中〗国却是一直都神秘。”苏菲亚说道。
“你还修过〖中〗国古典文化?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了的,就算是〖中〗国人都不一定能学好。”苏菲亚的这话就让林宇感到惊讶了,他实在没想到苏菲亚居然会对〖中〗国文化感兴趣。
“怎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对〖中〗国古典文化确实很有兴趣的。”苏菲亚说道。
林宇笑了笑,说道:“古〖中〗国、古印度、古埃及以及古巴比伦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可以说他们创造了这个世界最开始的文明,而其他的文明都要比这晚的多。到了现在,保留最完整的文明就只有古〖中〗国文明了,其他三大文明全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失了。而作为四大古文明的〖中〗国,最神秘的地方便是古〖中〗国的文化。”
“而古文化确切的说起来就是一个民族的历史,一个没有历史的民族是不完整的,这也是〖中〗国最神秘之处。”
“现在的〖中〗国还这么神秘吗?”埃弗拉好奇的问道。
“现在〖中〗国的神秘还是依靠古〖中〗国的遗留,现在的〖中〗国已经进入了文化的困境。”林宇说道。
“文化的困境?这个怎么理解?”苏菲亚问道。
“所谓的文化困境是指社会发展进程中民族文化的一种迷失和困顿状态,秦皇汉武盛唐强清的〖中〗国曾经站在世界的颠峰,但是这个儒家文明圈的泱泱大国在近代却是备受屈辱,巨大的落差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调整心态的!”林宇一边吃着精美的食物一边说道。
擦了擦嘴,林宇接着说道:“〖中〗国百余年来的文化变革主要是一个回应西方的痛苦历程,也是一个丧失和重构文化自信的过程,韦伯的西方论和儒家复兴这‘二元对立论’争争吵吵了将近一个世纪,我个人觉得国粹派那种儒家是〖中〗国文化根本出路的观点很精辟,这不是个人的民族主义作祟,而是诸多事实证明。”
“其实,苏菲亚,如果你真的喜欢〖中〗国文化的话,那么你可以讲〖中〗国的古典小说和西方的进行对比,你就会得到一些有趣的发现。以石头为例,在〖中〗国古典小说中,石头是个重要的意象。《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红楼梦》中的贾宝玉,索性原本就是一块石头。石头,作为大地和自然的象征,可以成为生命的开端,同时,它们承载了石头的灵性,成为一些获得奖赏的生命,演绎的是一番传奇的故事。而在西方却是截然相反的。在《圣经》里,罗得的妻子因为好奇,又或许是贪恋,回头看了一眼变成废墟的索多玛城,于是变成一块石头。这里的石头,坚硬而冷酷,它是一个惩罚的结果,是生命的终结。《圣经》里再也没有提及这块石头后来怎么样了,它就算是信了上帝,恐怕也于事无补了。大概只有把它拿到〖中〗国来,才可以得救。吸纳几百年天地自然的灵气,或许又可以幻化出一个有故事的生命。”
“而在西方有雕塑的传统。他们把石头雕成神的形象,摆放在教堂或者宫殿里。关于雕塑,西方有这样的说法:当一个雕塑家把石头雕成一尊塑像的时候,他其实所做的,是把那个原本就在石头中禁锢着的人,解救出来。这个说法倒可算是赋予了石头几分神力。可是在〖中〗国,石头被天然地置于园林和庭院中,人们不需要通过雕琢成人形,就可以看到石头的生命。可见,〖中〗国人的想象力,从来不会受限于轮廓和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