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272章 272 包围,威迫,挟制(2 / 2)
花倾心大惊失色,只觉得人生似乎要走到了尽头。
江同与七大长老又同时跟玉树临风,钟灵毓秀几人交手,凤临王冷冷地笑着,骑在马背上,掠阵。
“幕老?花倾心,你还想等着他派来人支援你呢?”凤临王的声音幸灾乐祸加不屑,嘲弄地道。
“是不是那死老头跟你有什么勾结?要害我儿?!”花倾心听出意味来,含春的双目如剑,恨不得一剑杀出冲围将凤临王给刺死。
新仇,旧恨,一股恼,全涌上来了。
亏她以前是美人楼的老板娘的时候,还多翻跟他合作,给他提供了不少的方便,如今却是这样的对她赶尽杀绝。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一次一次地放他条生路,别的不说,就是在江城的时候,就该让江同一剑杀了他。
那个时候的凤临王,武功可是比她还有江同的还差了整整三个档次的。
如今,被他阴差阳差地练成了寒冰神功,内力竟是一日千里,连他们所有的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花倾心那个恨,可填满苍天。
“呵!”凤临王玩味地看着她,目光往江同那边一扫,道:“本王跟一个小孩子有何过节要害他?难道不是花老板跟江宗主的龌龊事被人家忠心护主的长老们发现了,所以才会带着小主子离开?”
“不,这不可能,我们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花倾心慌乱之下,居然摇头,看着江同那狠鹫的视线,差点就将他们之间的事情给脱口而出了。
但是,就算她不说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看着他们的那一脸春、情荡漾的,就知道他们早就有一腿了。
“就你这样的,凭着姿色,倒是可以迷惑男人一时,可真正的聪明的男子,又怎么会要一个整日抛头露面,卖弄风骚的女人做人小主子的生母呢?”
“还以为你自己能捂得严严实实吗?幕老是何许人?那位可是连本王都膜拜的大人物呢!”
凤临王的语气,无限的怀念。
在他还没有跟镇南王联手扳倒老皇帝的时候,灵智太子的身边的这位出色的太子师傅幕老,也是深得他敬重的。
如果不是老皇帝临老晚节不保,总想着要杀他,他也不会要反,指不定等老皇帝死后,太子灵智即位,幕老就成了******的最大功臣,封候拜相,那是信手掂来的事情。
而他,也会成为太子灵智的左膀右臂,然后……风光一生。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一个但是。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花倾心有些失控,令江同不悦地侧目。
每一次他们都很小心翼翼地派人守着,也从来都没有幕老的人发现江同一直跟她住在一起,幕老为什么要那么狠心,不光把她的孩子给带走,还将所有的属于前太子灵智的所有力量全都带走!
那是太子灵智临死之前留下来保护她的!
都说人一旦有了不该想的贪念想法,就会拎不清自己的地位。
你如此的水、性、杨、花,白日宣淫,叫幕老那样一个太子师,如何看得下眼去?!
不当场将你逮来浸猪笼处死,就已经是够给你面子的了!
毕竟,那可是太子之子的母亲,幕老也是不希望小主子长大之后,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母亲!
所以,干脆就把所有的人都带走,还给凤临王通风报信,借凤临王的手,将花倾心给除掉!
幕老的心思也是通透又狡猾的,让他动手杀了花倾心,也没有什么不可,只是他不想小主子日后得知是他杀了他的母亲,再怎么样不好的母亲,都是他的母亲,到时候,只怕他就是个罪人,会被长大后的小主子给灭杀了。
听了凤临王的话,花容几个都大惊失色。
连几个奴婢都能够想得通的事情,花倾心又怎么会想不通?
只是,在大灾大难过后,碰到昔日以为已经死去的情、人,一直都害怕对方再度离她而去,所以才会那样的疯狂不加节制,以至于最不想看它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花倾心面色惨白,掌中的剑都有些无力。
玉书杀了过来,为她格档开一刀子。
“说到底,花倾心,还是美人楼的营生勾当比较适合你啊。”
满口全是冷嘲讥屑,外加轻蔑污辱。
“说来也奇怪,本王四处寻你们不着,却没有想到过有人举报了你们,甚至还给本王留下了来此地的详细线路。真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王都以为你们早就远离了京城,逃遁无踪了,却没有想到,依然还是在这离京城不足百里之地。花倾心,江同,你们这是嘲弄本王么?”
凤临王云淡风轻地说道,就直戳进花倾心的心窝子,把她那些怀疑设想,全都落实了。
果然是幕老发现了她与江同的事情,然后来个了斧底抽薪,将他们卖给了凤临王。
“凤临王,废话什么?有种就上来打一场!”
江同一剑劈了眼前的青衣卫,扬着带血的剑,直刺向凤临王。
但是,剑势虽然凌厉,却被玉树带着几个青衣卫给挡住了。
“你连本王的侍卫都打不过,还想在本王面前耍威风?真是笑话!”
凤临王冷笑。
江同要被气得吐色。
明明他的虚无诀那么的厉害,竟是会被小小的青衣卫首领给绊住!
这青衣卫首领的武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统统都要成为剑下魂!”
玉树微敛着眼,冷酷地道。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凤临王是阴冷绝情的,他手下的个个都是绝情的,只听命令行事,不管对方是谁,杀无赦。
“哼,想擒本宗主,火候还差了一点!”
江同一边砍杀,一边猛然朝天空长啸一声。
这时,小院的后山上,突然现出了一排,十余个白袍人,最中间的那个,肩膀上扛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