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拾八章 辩论与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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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在王凡主位面的炎黄共和国国内,是一所全国知名的重点大学,但是它的崛起很大一部分是民国时期就打下得好底子。民国27年即1939年开始,浙大从南方几经辗转,四次迁徙最后落脚到黔北遵义,开始积蓄力量、蛰伏发展,从只有3个学院,16个学系的地方大学变成拥有7个学院,27个学系的全国大学,成为当时全国学科最完备的两所综合性大学,这其中有一个人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当时的浙大校长——竺可桢。
竺可桢,字藕舫,男,汉族,浙江省绍兴县东关镇人,是后世炎黄知名的气象学家和地理学家,炎黄近代地理学的奠基人。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或不十分清楚,在抗战烽火中,他一共前前后后当了13年的浙江大学校长,让一座辗转流落在贵州的地方大学成了李约瑟称赞的“东方剑桥”。
竺可桢本身有才学,肯学习,下苦功。年幼时考取了庚子赔款公费留学生(留学地点是星条旗共和国,当时竺开始选择的专业是农业),后来在伊利诺伊读完农学后,又在哈佛拿了气象学的博士学位,研究与农业有关的气象学。
天堂查询的资料显示,当时民国社会很有意思的一点是,虽然同为海归的出国留学生,但是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也分三六九等:留学倭寇的炎黄留学生回国基本上去当中小学教师,留学欧洲与星条旗的炎黄留学生回国后则大多数占领大学讲台。
读者大大可能会觉得奇怪,怎么能这样呢,太看不起人了不是?其实形成这个现象的原因很多,其中关键一点是,留学倭寇的虽然人数最多,又对清末的炎黄大陆产生了重大影响,但是他们的学业有两个短板一直无法回避:第一个是当时的倭寇也才刚开始西化没有多长时间,自身也非常纠结于本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定位问题,当时倭寇国内甚至公开探讨,是否需要大批量引入白种人,改良自己国内人种品质,可见当时他们也比较迷茫;第二个则是留学倭寇的炎黄留学生,多上速成班或速成学校,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大多数人对于应用层次的知识掌握的差不多够用了,但是纯学术理论的研究根底就不太扎实了,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倭寇的留学生会加减乘除和一些方程式,但是不懂高数和微积分,虽然平时生活中懂得前面就够用了,但是在教育体系里混,自然越往上知识要求越深,你不会的话大学上课讲什么?
当时民国时期有一副漫画,画的是留学倭寇的炎黄学生带着小学生过马路,旁边一辆汽车快速开过,驾驶汽车的是留学欧洲与星条旗共和国的学生,这大体反映出当时二者在教育界、学术界的地位和状况。
好吧,咱们回归正题,竺可桢在1936年,因为有清望又有诸如学者、留学、人脉等资源背景,被秃头党蒋委员长钦点为浙大校长。上任后不久抗战爆发,竺可桢一边西迁浙大,一边谋划发展,等1939年浙大经过四次搬迁,最后落脚黔北遵义后,终于开始迎来大踏步发展。
这里需要重点说明一下,竺可桢可没有入秃头党,这点尤其可贵,当时是战时体制,秃头党要求各大学校的校长、院长均需加入秃头党,能够持续在位而又坚持不入秃头党,且又没怎么受到挤兑和责难的,在当时民国教育界可谓凤毛麟角。
但是俗话说十个指头不一边齐,天下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虽然竺可桢一直倡导:“学生对于政治可以有主见,不能有活动;学生应埋头求学问,否则从军可也。”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那种氛围下,校园学生在思想上的躁动与热血,不是以竺老爷子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贵州省遵义,浙江大学一所教室内,两拨学生正在做激烈的言语辩论。
“炎黄红党应该先派部队光复华北和东北地区,解救那里的大批炎黄百姓,再挥师入蒙,收复故土,现在提前进攻那里,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和兵力。”一位偏向秃头党纲领的浙大学生,手拿一份报纸,激动地大声讲道。
“郭学长,你说的我不同意!同为炎黄子民,何有先后之说!”一位女学生接话道。
“李媛同学,你那是书生意气,现在是国战,是关系到炎黄民族的生死存亡的国战!必须要认真考虑每一次决策对于下一步战事的影响。如果炎黄红党先光复华北和东北地区,除了能够救千千万万炎黄百姓于水火之中,还可以获得大批兵员、物资、战略空间,而外蒙那里现在有什么?几十万干巴巴的人口,没有任何重工业的空旷草原,除了空耗军力和浪费兵力长期驻守外,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带来任何实际益处!”郭学长回答道。
“郭学长,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却忽略了一点,红党现在不取外蒙,恐怕以后想收复也未必能收复的了?”女同学旁边的另一位学长张春恩出言说道。
“春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郭学长听到张春恩的话后,没有急于辩驳,很有风度的问道。
“历史上我们不是没有机会收回蒙gu,早些年北洋军阀徐树铮就曾经成功过,可是后来因为苏联的干预和国内战乱,外蒙再次独立丢失,现在红党能够再次收复蒙gu,我看就挺好,趁着德国和苏联开战,双方没有余力和精力,先占领从而造成既成事实!”张春恩解释道。
“张学长,说的好!”不少其他同学听到张春恩的话后,眼睛一亮,称赞道。
“一家之辞,片面之言,我始终认为先顾百姓生活才是第一位的,仅仅追求地图上的版图扩张毫无意义!”郭学长把头摇来摇去,反驳道:“再说,现在红党势大,坐拥四省(山西、陕西、察哈尔大部、外蒙),很明显又是把国家,朝着军阀割据的方向发展,非政府之福,百姓之福、国家之福。”
“郭学长,你言重了,谁能代表国家?难道只有秃头党才能代表国家吗,我不那么认为!”张春恩不同意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红党成员?”郭学长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