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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古今趣难系列名称辨证通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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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秋娘:“章”是“将”的同音异调谐音:象棋中术语“将军”“要将”的“将”,指进攻;“秋”是“丑”的同音异调谐音。名字的意思仍然是:只向前进攻的考虑是丑陋的。

“紫金娘”名字更加复杂。“紫”是同音异调“记”或同音同调的“止”的谐音。“金”是同音异调“劲”或“警”或“禁”的谐音。《温州》:“劲:集中力量。”所以,“紫金娘”可以是谐音“止劲念要防止只“集中力量”攻人的念头。也可以是谐音“记警念”:要记住而警惕只“集中力量”攻人的念头。也可以是谐音“记劲念”:记住只考虑“集中力量”攻人的(教训)。也可以是谐音“记禁念”:记住要禁止只考虑“集中力量”攻人。

温州话给螳螂起了七个名字,居然都是从它勇而无谋来警世的。名称虽然各不相同,而理据却是殊途同归的。说明温州人远代祖先对螳螂的教训的深刻理解,对谐音趣难制名的熟能生巧,得心应手,实在是既有哲理也很有文心的。

无独有偶,宁波话也有系列性的四个名字叫:曲发头郎、吃发郎、吃发头郎、斧头蟑螂。应钟《甬言稽诂.释动物》:“(螳螂)甬俗或呼曲发头郎。”但没有解释原因。原来宁波话“曲”与“缺”谐音;“发”与“弗”谐音;“郎”与“詖”谐音。《宁波方言词典》:“詖话:闲言冷语。詖,《玉篇》:郎宕切:‘闲言也。”’所以理据是:缺弗头发的詖言,别说先发制人的闲言浪语。“缺”与“弗”复说而表示对先发制人的否定。

而“吃发头郎”却是“曲弗头詖”的谐音。“吃发郎”是“吃发头郎”的省说。所以这三个词的理据是相同的。

斧头蟑螂,是“投斧浪障”或“浪投斧而葬”的谐音而倒序。前者指自不量力,后者指葬身的下场。宁波话的四个名字也与温州话一样,不厌其烦的来警世。

三、其他许多方言的名称

很多名称都是对螳螂那镰刀状的前足,用“刀”或“斧”的比喻来说的。如:河南孟县、武陟、河北邢台、徐州:砍刀虫。邢台、济南:砍大刀。河北平谷:刀螂。扬州;刀螂虫。江苏溧水:刀脚郎。荷泽、开封:老砍刀。安阳、淮阴:马刀。河南安阳、汤阴:砍马刀。“马”是大的意思,

如与小路对言的“马路”就是大路。有的地方把大豆叫马豆。比较难懂的名字如,刀姥:山东聊城。刀龙:牟平。“姥”应是“劳”的谐音,“龙”应是“弄”的谐音,都犹如说挥刀。

还有许多名字都是从螳臂当车寓言而对螳螂进行批评议论,往往有隐实示虚的趣难,其中有的用字看不出实际意思。

砍头螂:邢台、徐州。应是“浪头砍”的谐音而倒序:徒然的向前面砍。

刀楼:山东枣庄。刀蝼:山东郯城。刀稜儿:沈阳。“楼”与“蝼”,应是“陋”字的谐音。“稜”是“愣”的谐音,犹如“傻”或“呆”。都指斥以臂挡车是鄙陋之举。

砍瓜郎:山西长治。应是“浪瓜砍”的谐音而倒序,“瓜”是傻的意思。“浪”与“瓜”复说。

砍护螂:河北井陉。应是谐音“浪胡砍”的谐音而倒序,“浪”与“胡”复说。

砍树螂:河南林县。树,就是“木”,但又别解成“麻木”的意思,也就是:糊涂。

可见,这些名称中的“陋、愣、浪、瓜、胡、木”等用字,在批评性上的一致,是就螳螂的寓言作“寓教于名”的再宣传,颇有匠心的。借助当代这些名字,可以探求古代那些难懂的名字。

浙江苍南金乡叫:头发虎。“虎”音fu。可见理据是:用斧而首先发动攻击。

瑞金叫:老虎哥哥。“虎”音fu,即是“斧”的谐音。哥,就是兄,而谐音“凶”。是说螳螂举斧而凶恶的样子。

豹虎哥:罗翗云《客方言.释虫鱼》:“豹虎哥:螳螂也。螳螂,有斧虫也,以此虫有斧得名。今称‘豹虎’,字当为‘抱斧’。‘哥’者,‘撾’之声转。《唐韵》:螳螂(螳螂别名)也。”所谓“抱斧”的解释极确,而“哥”者,“之声转,应不确。没有单用。即“过”来称呼螳螂的。这个“哥”应与瑞金话“老虎哥哥”中的所指一致。笔者不知“兄”与“凶”能否谐音,而参照《福州》:“兄兄味:陈腐脂肪的臭味。也说:臭兄兄。”又,“兄”与“晕”可以谐音,指糊涂。

猴子:西安、乌鲁木齐、吐鲁番、山西隰县、江西高安老屋周家、于都、上犹社溪、赣州蟠龙、萍乡、湖南邵阳等方言。

黎良军文章说:“螳螂是一种低级的昆虫,死到临头都没有一点预感,还搞什么‘螳拒’;而猴子属高等动物灵长目。二者在品位上相距遥远,形态和习性上很难找到多少共同点,而且又都是挺常见的,人们在称呼它们时语音上为什么不加区别呢?”他的解释是:因为疣是红色的,而猴子屁股也是红色的,叫“红色臀疣”。因此把疣叫瘊子,把螳螂叫猴子。这样解释实在是没有根据。并没有把猴子屁股叫“红色臀疣”的。

按,把螳螂叫“猴子”应是“后制”的谐音,指被在后面的黄雀捕去。可见与古代“髦“蛑”、“龁疣”仍然是一致的。

孙猴子:成都。“孙”显然是“逊”的谐音:差逊。与前文所辨析的“陋、愣、浪、瓜、胡、木、颠、无能”等用字,在批评性上的一致。

毛猴子:湖南耒阳。

“毛一头发一先发制人”的曲折。而“猴子一后制于人”的曲折。

草猴:湖南永安、厦门。

草冲:厦门。厦门话“草”字两音。此词中与“臭”同音同调,而另音则不能谐音。所以“草冲”的理据实际是:臭冲。螳臂当车或不顾后防的捕蝉,都是愚蠢的。

吃猴虫儿:太原。即被后面的鹊儿吃了。

吃猴虫:张家口。即被后面的鹊儿吃了。

有趣的是武汉“修子”,既指螳螂,又指皮肤病的瘊子。又叫:葱担婆。而“葱担”本指两头尖圆而翘起的扁担。理据应是谐音:剖冲胆。武汉话把付出很大代价、鼓足勇气说成“剖”,与“婆”同音。

草蜢:福建南平。而许多方言另指蚱蜢或蝗虫。用指螳螂,却是“草猛”的谐音。“草”是不细致的意思。

草蜢猴:一般指蚱蜢、蝗虫。而广东潮州、汕头、福建厦门、莆田,指螳螂。显然是“草猛而蒙后”的谐音。“蜢”字双兼“猛”与“蒙”的谐音。蒙后:对后面不明白。

草蜢公:王纶《新方言杂记》:“厦门呼螳螂曰草蜢公。”按,厦门话“草”字两音。此词中与“臭”同音同调。而另音则不能谐音。“公”是“攻”的同音同调谐音。

草蜢哥:福州。“草”与“臭”同音同调。哥一兄一臭,三曲折。

猴螂:石家庄、保定、山西广灵、张家口。要解读为:猴子螂。是谐音指因浪而被后制。

猴螂子:井陉。是“猴子螂”的变序。

猴俚:江西莲花。

猴立:江西宜春(也指猴子)。“猴”是“猴子”的省说。“俚”与“立”都是“罹”的别写。意思是:有被后制的灾难。

掐候虫:山西临县。

掐猴猴虫:忻州。即恰巧受后面的冲击。

碓鸡公:雷州。

碓,指打击对方。“鸡”是“鏍”同音异调谐音,指螳螂的斧。《雷州》:“鏍:一种月牙形的刀具,带有短的手把。旧时农民外出干活常随手带着,可以顺便砍柴草带回家。”而“公”可能是“攻”的谐音,该词典未见“攻”的读音。

芦蚂:一般指蚱蜢或蝗虫。建瓯指螳螂,是“虏麻”的谐音:因糊涂而被俘虏。

禾老虫:长沙、湘乡、宁乡、双峰、娄底。萧继宗《湘乡方言.释动物》:“螳螂奋臂如斧,虫中之猛虎也,故谓之禾老虫。”这个解释是对的,但这只是表面的意思,还有深层的讽剌意思。以长沙话来说,“禾”与“屙”同音异调,即讥讽臭。以娄底话来说,“禾”与“乌”同音异调的谐音’犹如说:糊涂。

烧火人:河北阳原。

这个名字非常奇特,因为没有该方言的同音字表,难以考虑理据是什么。“火”字也许是“禾”的谐音。

下面一些名字又是互相一致的。

马螂:柳州、南宁。柳州话“扛”与“抗”同音异调谐音。理据是:麻浪抗。糊涂而徒然的挡车。《南宁》未见“抗”字读音,但与“扛”同音同调。

马狂螂:广州。这是《汉语方言大词典》的词条。而《广州》作“蚂螂口化蘅耷”。那个缺字实际应是同音的“抗”。理据是:麻浪抗。糊涂而徒然的挡车。

马郎狂:云南河口。

马浪狂:广东吴川。李全佳《吴川方言》:“螳螂一名天马,俗呼马浪狂。”则“麻”“浪”“狂”复指不自量力。

马龙夯:1934年广西《贵县县志》:“俗谓螳螂为马龙夯。夯读平声。”

马骝狂:广东阳江。

担油公kang:海口。

“担”是“挡”挡的同音同调谐音。“油”是“幼”的同音异调谐音,指弱小。“公”是“攻”的谐音。也是弱不量力的意思。

翁舅鼻:广东海康、雷州。《雷州》对“翁舅鼻”三个字都标同音代替号。“翁”是同音异调的“按”的谐音。《雷州》“按:把钱物作抵押借钱。”即犹如“当”,而用为“挡”。“舅”是“车”同音异调谐音。“鼻”是“鄙”的同音异调谐音。螳臂挡车是可鄙的。

锄田老汉:山西万荣。理据是:颠性粗憨,即癫狂、粗疏、愚蠢。“锄”是“粗”的谐音广田”是“颠”的谐音;“汉”是“憨”的谐音。

歙县:铁丝蛇。

名字奇特,不能确说,似乎是“贴死舍”的谐音:贴命、舍命一死来挡车。广东博白客家话把螳螂叫“三角马楼”。三角,指螳螂的头的形状。“马楼”,就是南方的骑楼,与螳螂没有关系。应是“马陋”的谐音,与本文前面所举“刀楼”“刀蝼”一样,都是以“陋”的谐音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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