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少妇(2 / 2)
等孩子去上学之后,德望叔便在村里张罗事情,陈子州带着刘海艳去公安局拿骨灰。
到了县公安局,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让进去,说是要局里有人来接,才允许进去。
陈子州把县公安局的通知给他看,那个保安冷冷地瞟了一眼还是不让进,气得陈子州心里骂娘,真想冲上去刮他妈两耳光。
而刘海艳从未见过这场面,一直对穿警服的都有一种畏惧,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陈子州。无奈,陈子州只好拿出电话,准备找吴依玫帮忙。
正在按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甜甜的呼喊:“子州,你在干嘛?”
“依玫,”陈子州一回头,看见吴依玫的警车已经停在自己身旁,在车窗朝自己招手,惊喜地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这正想找你帮我打个招呼呢。”
吴依玫笑颜如花:“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怎么?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当她看到他身旁那丰满妖娆的美丽少妇时,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
陈子州呵呵笑了,一半开着玩笑道:“我是大大的良民,你是知道的。这是我们村的刘海艳,她丈夫在云南挖煤意外死亡了,接到你们局里的通知,让她来领骨灰,但这保安却怎么也不让进,原以为你们公安局是好进不好出,没想到现在也不好进了。”
听着这话,吴依玫笑得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眼角眉梢都洋溢出一丝丝甜蜜开心的笑,她走下车来说:“是这事哟,我听说过,走,我带你们进去。”
走进大门之后,陈子州朝那个保安扮了一个鬼脸,还挤眉弄眼地嘲笑他,气得那个保安要抓狂了。
把骨灰取到手,刘海艳又禁不住流下了眼泪,陈子州赶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是哭的地方,刘海艳便咬着嘴唇止住了。
陈子州本想打听一下死因,可吴依玫微笑着一把拉着他出门:“死因目前还不明确,云南那边正在着手调查,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吴依玫的话,陈子州当然相信,可他凭直觉,这事很蹊跷,说不定还有许多秘密在里面,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自杀吧。但陈子州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问了也白问。
送到大门,吴依玫跟他挥挥手,有点调皮地笑道:“子州,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记住,可不许你再进这门哟,当然,如果是来看我,那倒是可以的。”
陈子州也朝她挥挥手,嘿嘿笑道:“嗯,我记住了,万一我要是被抓进来,肯定也是跟你一起被抓进来。”
“去死吧,你,”吴依玫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羞红了脸,一扭身,小跑着进局里去了。
陈子州发动摩托车,带上眼泪汪汪的刘海艳,风驰电掣地赶回镇上,买了一箱鞭炮,按照当地风俗,一路放着鞭炮送亡灵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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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一路炸响,摩托车开进村里,村民们早已安排妥当,看着刘海艳抱着一个方盒子回家来,大家都为这个少妇的悲惨遭遇,心酸滴泪。
这时候,车红梅也放学回家了,远远看见自己家里贴上了白色对联,噼里啪啦地跑过来,看着妈妈抱着一个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还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满脸惶恐地问:“陈叔叔,我家怎么啦?”
陈子州正要说,刘海艳返身一把拉她过去:“红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车红梅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盒子痛哭起来:“爸爸!”
三天丧事,送亡灵上山后,刘海艳和车红梅母女,已经伤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坟前,车红梅怎么也不肯走,陈子州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红梅,听叔叔的话,跟妈妈回家吧。”
车红梅滴着眼泪,摇摇头:“叔叔,我爸爸都没了,你说,以后我会受到欺负嘛?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没爸爸的野孩子。”
陈子州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他们胡说,你爸爸虽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远都在,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以后,叔叔帮你!”
“叔叔,那你可以当我爸爸吗?这样我就又有爸爸了。”
陈子州苦笑一下,回头看看旁边双眼哭红的刘海艳,心里一痛,紧紧抱起孩子:“好,叔叔答应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吗?”
嗯,车红梅小手抱住陈子州的脖子,牵着刘海艳,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车红梅由于整夜哭灵,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了。
刘海艳坐在床边,也昏昏欲睡,陈子州拿起一条毛巾,拧干水,帮她脸上擦洗干净,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海艳突然伸出玉手,紧紧抓住陈子州的衣角,柔弱无力地说:“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我吗?”
望着憔悴又楚楚动人的美少妇,忧郁的双眼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陈子州点了点头,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床边。
刘海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她娇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脸型是如此漂亮,比电视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会,陈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刘海艳也醒了,她正在看着自己,陈子州微微一笑:“好点了吗?”
嗯,刘海艳轻哼一声,却皱着眉头道:“只是感觉有点热。”
陈子州伸出手,摸了一下刘海艳的额头,哟,还真是有点烫:“海艳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刘海艳漂亮的脸颊就在眼前,让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刘海艳摇摇头,突然伸手抓住陈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玉手热热的,传来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陈子州的心。
陈子州也不觉深情地望着她,两人的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一刹那,陈子州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需要。
“弟弟,你以后真的可以一直照顾我吗?”刘海艳的眼睛充满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