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娶妻娶贤(2 / 2)
大叔眯起眼睛,嘿嘿笑道:“小姑娘,到底是谁不要脸,咱们都心知肚明。这个例外是谁,恕我无可奉告,你有本事,倒也讨个‘例外’当当试试?不过你要是再跟我闹下去,我保证你连风小子一根头发丝儿都见不到。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当大叔的‘例外’?”
最后那“例外”二字说得颇有些威胁的意味,看来这大叔是真的不耐烦了。古人言一哭二闹三上吊乃女子之三大杀器是也,殊不知,这也是男人最厌恶的三种耍liu氓手段。
仗着自己是女性,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应该被男人敬着爱着、忍着让着,打着“男女平等”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把自己放在了高一等的地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男女不平等。娶妻娶贤,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人和一个聪慧明理的好妻子,是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轻轻看着气得五官扭曲的香怡,感慨良多。她的导师是个知性的老太太,阅人无数,经常给他们讲一些奇葩见闻,是个真心育人的授业者。有一次老太太谈到男子娶妻,给他们讲了两个故事,让她记忆犹新。
一个是娶了贤妻的故事:丈夫和妻子在外应酬,丈夫在席上喝多了酒,与一个平时要好的朋友起了冲突,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妻子连忙玩笑调解,及时把丈夫带回了家。丈夫一回家就睡倒了,妻子就挑了一瓶好酒,连夜送到那朋友家里,赔罪道“朋友之间没有隔夜仇”,轻巧地替丈夫将这段乌龙给抹了。
另一个则是娶了悍妇的故事:一个男人立志要娶一个美丽的妻子,挑了许久,挑中了一个堪比电影明星的女子,但这个女子是在菜市里卖菜的,与他这个大学教授算是云泥之别。彼时人们还道他豁达、不拘身份小节,却在日后硬生生地被打脸。随着他们结婚时间的推移,这个教授越活越窝囊,穿着破洞的鞋子,浑身散发熏天的骚臭,比乞丐还不如。
他的美丽妻子自嫁给他以后就赋闲在家,却压根不尽一个家庭主妇的职责,不给他洗衣服,不为他添置新衣,还疯狂地妒忌一切靠近他的女性。每当有客人到教授家里去,妻子就肆无忌惮地胡说八道,对人数落他丈夫在外拈花惹草,但实际上,她的丈夫简直比出家人还要清白。有一回在教室里,有女学生找教授问问题,被妻子撞见了,她当场冲上去一记九阴白骨爪,把女生打得住院了三天,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女生敢和这个教授说一句话。
老太太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颇为感慨,要说那个教授也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却娶了这么个悍妇,可悲的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悲惨。因为他从未接触过他妻子以外的女性,也没有那个机会,所以在他眼中,所有女性都是她妻子那般样子,日久天长的,他竟然始终觉得她妻子是个正常女性。
轻轻叹息着伤感了一把,捡着缝隙穿过了人群回宿舍。这热闹也没什么可看下去的了,祝愿这位香怡学姐将来不要成为一个悍妇才好!
香怡在大叔冷冰冰的话语中打个激灵,顿觉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愈发多了起来,只好狠狠瞪了大叔一眼,扬长而去。
大叔呼出一口气,苦笑着给男生们打开了门,放人进去了。望着那道远去的凌厉背影,他忍不住摇头,心里又想起了一个名字。
“叶轻轻,这是女孩子吧?”他喃喃念叨,“这小子,要给号码干嘛不自己去给,这么断定人家会找上门来啊?”
其实,那只是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要考虑到的例外。
是他风醉十多年来,早就养成的习惯。
(ps:我绝对绝对没有在凑字数哦=。=各位美女们有没有同样感慨呢?)